握着手机的五指一紧,她的神情疑惑。
他在笑?
这笑,是为谁?
又是谁有这样大的本事,能让永远清冷疏离的祁邵珩笑得如此开怀?
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了卧室中央,可以依附的东西越来越少,以濛大迈了一步,导致没有扶稳,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站在露台上的祁邵珩,被她的一举一动扰地心惊胆战的。见女孩儿最终站稳了,他叹一口气,笑斥一声,“小冒失鬼!”
电话另一端,蒋曼脸色彻底苍白。她要在听不出来未免太愚昧。
一个男人能用如此寵溺的语气说话,无疑是因为一个女人。
况且,严谨如祁邵珩,他心系那个女人到竟然忘了自己在讲电话。
☆、他什么都好,只是不爱她而已
一个男人能用如此寵溺的语气说话,无疑是因为一个女人。
况且,严谨如祁邵珩,他竟然心系那个女人到忘了自己在讲电话。
指尖刺入掌心,蒋曼垂在身侧的左手紧紧攥成了拳。
“祁先生。”
她试探性地叫他,嗓音都在颤抖。
收了唇角的笑,那人对她说,“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蒋小姐,懂?”
尾音微挑,语气不紧不慢,却胁迫力十足,蒋曼知道他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
长发遮了眼眸,投下一片暗影,“祁先生,我错了。”
“好好工作。”清冷的嗓音,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我会的,祁先。。。。。。”
她还没有说完,手机里传来通话已经挂断的‘嘀嘀’声。
已经被咬破的唇,扯出一个无力的笑容。
每次都是这样,她放低姿态给他打电话,他不等她说完提前就挂断了通话。
一秒钟都不愿和她周旋,真是残忍的男人。
镁光灯下,她是万千众寵的影视巨星,摘掉巨星光环,她又是星际传媒公司的高高在上的经理。
行走在上层顶端,这辈子,圈子内以冷艳闻名的蒋曼,从不曾对谁如此低声下气,除了祁邵珩。
那个男人永远都懂如何把高傲的她逼得发疯。
想到通话过程中,他那难掩开怀的寵溺的笑,蒋曼的心情糟到了极致。
那人是谁,他的新欢?
冷哼一声,被嫉妒焚蚀了心扉。
死死攥着手机,她漂亮的五官也开始扭曲。
“蒋经理。”推门而入,见蒋曼背对着门口站着,赵菲没有注意到上司的坏情绪,“周末,您让我在森域帮您和祁先生订的vip贵宾席位。。。”
“滚!——”
将手里的手机“啪”地大肆摔在地上,力道之大,电池都从里面弹了出来。
见她大发雷霆,赵菲吓了一跳后急忙关好门出去。
蹲下身,将头埋进双臂间,蒋曼的肩头不住地抖动。
眼角有湿润的感觉,狼狈的浸透了她身上的薄衫。
*
祁家老宅。
中午钟叔接了电话,说因为刚下了雨,山路滑,老先生和老夫人回不来,就被香堂寺的住持留下来去吃素斋了。
祁文虹生了大气,哭哭啼啼的闹了一场后身子有些虚脱。霍启维知道她在这里,谁都提心吊胆的。
便在午饭之前只跟钟叔打过招呼,带着她从祁宅偏院出去坐上了宾利车。
不是不想和祁文彬道别,只是上午闹得尴尬,留不留祁文虹都将祁文彬一个兄长夹在中间,太难做人。所以,选择悄声离去最合适。
中午已不再下雨,只是车窗上还都是湿的。
祁文虹靠在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