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心如刀绞。
“阿诺!”
一个激灵,以濛痛苦地惊醒了过来。
这是第几次做这个梦了?
苦笑了一下,她感觉到脸上凉凉的,用手抹了一把。
原来,她哭了。
温水变成了冷水,室内的座机响了起来。
以濛出了浴室,接起电话。
“小姐,是不是打扰到您了?”是程姨。
“没有。”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您要不要下来吃饭?”
听程姨这么说,以濛才发现窗外的天早已一片漆黑。
瞥了一眼墙上显示18点整的电子表,她问了句,“他回来了吗?”
他?
程姨困惑,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过来。
女孩儿口中的他,一定就是先生了。
“祁先生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哦。”纤白的手指绞着电话线,她的嗓音没由来得落寞。
“那小姐…。”
“我不饿。”直接打断程姨,她继续说,“我很困,别叫我。”
一刻没停,说完,以濛就把电话给挂了。
听着电话挂断的‘嘟嘟’声,程姨一愣,猜着估计祁先生没回来,女孩正不开心呢。
担心女孩不吃晚饭对身体不好,但程姨毕竟是佣人,想劝都劝不了。
关了灯,躺在牀上,以濛突然觉得有点冷。
本来是很困的,蜷缩在被子里,她却一点儿困意都没有。
一闭上眼,就是宁之诺决绝的背影。
这样陌生的环境,这么冰冷,空旷。
长辈严厉没有亲情味儿,让她觉得很压抑。
从背包里掏了一片安眠药,生硬地吞下,她才慢慢睡去。
凌晨一点。
祁邵珩疲惫地回到别墅内,给他开大门的是程姨。
“先生回来了。”
“嗯。”
走了两步,他停下来问,“小姐,怎么样?”
“小姐早已经睡了,只是…。”
“什么?”
“小姐没有吃晚饭。”
祁邵珩拧眉。
程姨叹了口气,“您不回来陪她吃晚饭,小姐估计不高兴。”
男人一怔,冷唇微勾,没再说话直接上楼去了。
程姨揉了揉眼,如果她没看错,一向严苛冷酷的先生似乎笑了。
☆、深夜,他出现在她的住处
二楼。
房间内,很暗。
只开了昏暗的壁灯,祁邵珩先到浴室去冲凉。
花洒下的水冲刷在漂亮的肌肉线条上,伸手,他取了一旁的毛巾,却在不经意间发现了被丢在洗衣筐里的米分色连衣裙,和纯白色蕾。丝文。胸。
想都不用想,他就知道这是谁的。
冷眸微眯,其中的暗沉波涛汹涌。
利落地换了浴袍,祁邵珩一走出浴室,就直接将卧室内的灯全部打开。
明亮的灯光,瞬间把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依旧是空荡荡的室内,祁邵珩蹙着眉,将目光聚集在大牀上被子下隆起的地方。
走上前,手臂一伸,将chuang上的羽绒被给掀开了。
“嗯。。。。。。”
蜷缩的娇小身子,因为突然的亮光,让她不适地咕哝了一声。
祁邵珩站在chuang边,看着眼前撩。人的景色,清隽的脸上神色有些让人难以捉摸。
黑色长发散乱,如水一样在chuang上铺开。
灯光太强,凝脂软嫩的丰盈随着喘息起伏透着些许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