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抱住,就抱起来,抱紧了她。
“谢谢。”
一听这客套的话,祁邵珩更觉得生气。
抱她入怀,祁邵珩脸色不善,他说,“这么客气的话,用得着对我说么。”
以濛本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下意识得这么说而已,可见如今见他生气,以濛只好说,“我说惯了,你要是不愿意听,我以后不会再说了。”
“说惯了,你对谁都是如此?”
“是。”这问题他问的怪异。
祁邵珩低头看怀里的她,想问她如果宁之诺每日帮你你也会对他说谢谢。
不过这话,只是想想,他没有问。
他知道问了,两人又要心生间隙。
既然现在说什么话都是生气,那他索性不说了。
祁邵珩难得沉默,可抱着以濛,以濛感受的到他走得越来越快。
叹了一口气,以濛无奈——这人,真是!
她现在要再不知道他的怒意为何,怕是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了。
抬眸,凝视着有怒气的祁邵珩,以濛第一次主动环上他的脖颈,这是一个极度亲昵的姿势,却被她做的那么自然。
因为她如此温情的动作,更因为她妻子眉眼间的温软,祁邵珩停下了步伐,不再走。
以濛靠近他,她说,“不向你求助,是因为我信你,我信我的丈夫总会在我受伤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在我面前。”
温婉的嗓音,在这个正午像是一首曲调动人的歌儿。
这一刻犹如春风拂过苏州河畔,有朵花在祁邵珩的心中怡然绽开了。
题外话:
二更完毕,接下来还有三更,希望亲们给力支持,么么哒么么哒
☆、【156】别有用心,手帕上的名字为的是睹物思人
以濛靠近他,她说,“不向你求助,是因为我信你,我信我的丈夫总会在我受伤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在我面前。”温婉的嗓音,在这个正午像是一首曲调动人的歌儿。
这一刻犹如春风拂过苏州河畔,有朵花在祁邵珩的心中绽放开了。
她说,她信他。
他的妻子不动声色地把世上最珍贵的一种情绪此时此刻赋予了他。
可他呢?
骤然的惊喜过后,祁邵珩的内心里完全是对她的愧疚。
他妻子那么信他,他却故意看着她伤痛,给她脸色看。
错怪了她。
抱着怀里的人,祁邵珩忽然也叹了气对她说,“只可惜,他还是来晚了。”
以濛摇头,她说,“你会来,就是好的。”
见他妻子微笑,祁邵珩在那一瞬突然明白,阿濛并不是排斥他,只是她关自己关得太久了,还不适应两个人的生活而已。但是,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她不排斥,他就会一直守着她,不再自以为对她好的伤害,更不会用手段强迫她。
释然,完全的释然。
以濛在对祁邵珩释然,会说这样的话,她并不是怕了他的怒意,而是以濛最近想过很多。
既然生活如此安排,他和她的命运绑在一起,纵然短暂的一年也罢,一年相互扶持,一年共同生活。此间婚姻生活过去的将近两个月中,他待她不薄,所以以至于祁邵珩后来强迫她,她那么深的怒意恨意也去的那么快。
人是该知足的。
人生在世,并非事事都能尽人意,既然命运如此安排,她也该承认他是她的夫。
以濛一早就知道祁邵珩并非什么善类,但是,对她却处处尽心,已经实在难能可贵。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