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邵珩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看着不远处的以濛,近在咫尺的以濛。
他确实是在看她吃巧克力,也是在纵容她吃。
只因为这纯黑的酒心巧克力和普通的巧克力一点都不相同,国内的人不爱甜品,更不喜爱纯黑的巧克力。这次给以濛的巧克力,是国外人们常常用来给戒酒人士吃的。
戒烟去烟瘾,不容易,戒掉酒瘾也不容易。
所以都是按部就班慢慢的来,即使如此这种特殊的戒酒专用巧克力所含酒精成分颇多,并非普通酒心巧克力。
也可以说,这种巧克力吃多了会醉,绝对会醉,但又不至于是喝酒对胃有刺激。
以濛小酌了,并没有醉,她清醒的很,祁邵珩虽然故意允了她和向珊去‘薇禾’胡闹饮酒,但也不愿意她真的喝醉,喝的肠胃难受还不是他心疼。
酒不能喝,那就吃这种他有意为她准备的巧克力吧。
今晚,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露台上,程姨送了一杯水过去,以濛说了谢谢后要接,可眼神突然恍惚的没有接住,‘啪’的一声碎了。按了按额头,她只觉得现在浑身燥热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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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夫妻情事,让人欢欣让人殇
今晚,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露台上。
程姨送了一杯水过去,以濛说了谢谢后要接,可眼神突然恍惚的没有接住,‘啪’的一声被子掉在地上碎了。
按了按额头,她只觉得现在浑身燥热的厉害。
“抱歉。”本还好好的,现在的以濛只觉得在回来路上的那份沾了酒水后的燥热再度涌来,并且又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太太,难受么?”程姨处理了地上的杯子碎片,见以濛的脸色便知道小姑娘喝了酒可能酒劲上来了,但是即便是酒劲上来了也不该是这么晚才如此的。
太太醉的时间不对。
心下疑惑,程姨又问以濛,“醒酒汤喝了么?”
“什么?”
“没有喝醒酒汤么?”刚才明明给了先生让他端给太太的,怎么竟然没有喝。
看以濛确实是已经昏昏沉沉的,愈发的不太清醒了,程姨说,“太太稍等一会儿,我再盛一碗醒酒汤过来给您。”
“嗯。”顾不上说谢谢,指尖按在太阳穴上似乎在舒缓着什么。
夜晚凉风习习,在露台上坐着,以濛却并不觉得有什么冷的。
不该沾酒的。
意识清晰,大脑清醒的前一秒以濛在自己的心里给自己下了如此一个结论。
程姨从露台出来,到了客厅,只是纳罕,刚刚还在这里看杂志,像是看着太太一样的先生现在却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反常的很。
照往常,太太忘了赤脚走忘了穿鞋,先生都要跟在她后面训斥半天,今天这是怎么了?太太醉酒,不太舒服,先生怎么只看着,也不上前来问;还有那碗醒酒汤,刚才也没有喂太太喝了。
二楼露台,祁邵珩长身屹立于其上,修长的指尖有烟,直到现在他已经不知道这是抽的第几支烟了。
阿濛不喜欢烟味,他今晚到底是过度放纵自己了。
可是,想要自己的妻子,又算什么放纵呢?
不能算放纵,这本是应该的。
他是她的丈夫,他的妻子不该抵触他的,他的阿濛本该就是属于他的。
想到那张机票,祁邵珩就变了脸色,过了今晚,让他的妻子彻彻底底的属于他,
和别的男人不再有任何的干系。
他妻子婚前心有所属,他不管他们发展到什么程度,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