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黑发散乱在雪白的修长的脖颈间,用不上力气她站不起来,却被祁邵珩一把抱住了。
刚出浴的小美人,双颊嫣红,随着祁邵珩抱出她的动作,少女白希而婀娜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玲珑娇美的丰盈上,那枚血红色的朱砂因为热息,愈发的鲜红,亮眼,诱。人。
用干净的浴巾包裹住她,任凭以濛在他怀里挣扎,他强迫着把她抱进了卧室。
“阿濛,乖,躺下。”
昏昏沉沉中,感觉到他抱她上了雕花木*,以濛挣扎的更厉害了,她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兽,喉咙嘶哑着喊着,拒绝着,推拒着。
“乖,阿濛别乱动。”解开扣子,退掉了一身的湿衣服。祁邵珩扣着她的手腕,怡然压覆了上来。
雪白的刺绣软枕间,以濛的黑发散乱在枕畔上,浴巾被扯开,晶莹剔透的水滴滑下,顺着以濛白希修长的脖颈,流过她精致的锁骨,而后漫过殷虹的朱砂,到柔软的小腹,再继续向下。。。。。。。。
勾人摄魄,魅惑天成!
祁邵珩俯下身,压制着以濛不让她再挣扎分毫,暗沉的眸中有‘晴欲’的积淀,他已经隐忍了很久了,但是他不能就这么要了她。
抚着她的身体,祁邵珩俯下身吻住她锁骨间的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沿着肩向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挑起一层艳丽的桃色。
他吻着她的身体,温情呵护备至,极尽全力的他在取悦他的妻子。
那么熟稔的技巧,那样的游刃有余,用在以濛身上,她感觉到了无限的恐惧。
“不要——祁邵珩,你不能这强迫我!——”
“阿濛乖,夫妻间的欢好情事要慢慢体会。”
“放开我,放开!——”
“我们慢慢来,阿濛会喜欢的。”
“无耻!——祁邵珩,你这么做我恨你!——”
以濛挣扎的更加大力,但是被祁邵珩按压着,他修长挺拔的身体强制侵占了她的双腿间。
“不!——”以濛嘶吼。
狠了心,他分开了她的双腿,彻底的进入,占有。
这一瞬,以濛掉下了眼泪,一滴一滴,一颗一颗,不停地掉。
她没有哭泣,只是睁着眼睛,让眼泪静静地向下掉,像一个一瞬间万念俱灰的傀儡娃娃,没有情绪,没有表情,只有抑制不住的眼泪。
痛,身体上最脆弱的那处被侵占,撕裂的痛。
但是以濛的眼泪不是为了身体上的这份痛感,她麻木了是不会疼的,可是她的心,好疼,好疼。她的心在为她身体疼。
不再挣扎了,以濛任凭她身上的人如何用尽手段的折磨她,她都不再挣扎了。
眼泪不停的流淌着,她仰头承受酷刑的同时死死地望着雕花木*的顶。晴欲的难耐中,她收起了自己的厉爪,像是一只丢了浑身刺的刺猬,脆弱的不堪一击。
“别哭,囡囡别哭。。。。。。”吻着她的眼泪,温柔蜷缩到了极致,用尽所有的呵护备至般取悦她,取悦他的妻子。
她的不抗拒,和刚才占有瞬间感受到的阻碍,让祁邵珩对待她的动作更加温柔。
他的妻子还是青。涩的少女,还是未经事的少女。这个认知让祁邵珩愉悦,如至云端的欢愉。
在祁家,祁邵珩是听起过自己的兄长谈及过以濛和宁之诺的婚事的,而且,他曾经无意间看到过两个人于雪夜抱在一起的拥吻,那样和宁之诺亲近的以濛,那样亲昵在一起的他和她。他以为,她或许已经给过了对方。
所以,在今晚之前,虽然尽量让自己温和,告诉自己不论她是怎样的,现在是他的就好。
可是,他的小妻子跟她的人一样是那么的干净,像是清雅素美的白莲,她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