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笼子里的人站在那不停的颤抖,
一双眼睛里尽是慌乱,和恐惧。
可嘴里却一直说着,“放……放……放……了……她……”
闻言,刘凡的脚步一顿。
此时此刻,
他终于明白大伯一直说的放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要求放了他堂姐。
不让堂姐嫁给一个傻子受苦。
而大伯自己却受困于此,自身难保,
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
这会儿估计已经被四条烈犬咬死,
可即便面对如此危险的局面,
大伯想到的却不是他自己的个人安危,
而是堂姐。
这就是父爱啊。
即便大伯被关押不能出去,
也被称之为傻子,
然再傻,再怎么苦,
骨子里的父护女的责任却依然还在,且很深很深。
而大伯之所以这样,全是舒家造成的。
眼前还活着的两个青年就是帮凶。
“辱我大伯,诛!”
刘凡蓦然回首,冷冷的吐出了五个字。
“啪!”欧阳锋一巴掌拍下去,一个青年的脑袋成了浆糊。
“啊……”最后一个青年吓得面色骇然,浑身发抖,拼命的磕头求饶,“别杀我,我还不想死啊,真的不想……”
“啪!”欧阳锋又一巴掌拍了下去,
最后一个青年也成了浆糊。
“大伯,别怕,我是来救您出去的。”刘凡慢慢靠近笼子里的人。
“放……放……放……”笼子里的人仿佛没有听见刘凡说什么,嘴里一直不停的呢喃自语。
刘凡慢慢靠近,当他在笼子里的人面前停下,伸出手把那长长的头发掀起时,终于看清楚了笼子里的人的完整面庞。
和父亲刘金火很像,有七分相似,一看就是亲兄弟。
确实是大伯刘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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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别怕,我是你侄儿刘凡。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放……放……放……”
然而大伯刘金木却还是没听明白刘凡的意思,嘴里仍旧不停的说着放。
刘凡知道大伯这样子,是被关押太久,脑子真的关出毛病来了。
只剩下一点本能在发挥着做父亲的责任。
“大伯,走,我带你去见我姐!”
说话时,刘凡拉着大伯往外走去。
“先生,外边舒家的人怎么处置?”傅红雪请示。
“舒姓者一个不留。非舒姓者,只要侮过我大伯的全都废掉。前来道贺和帮忙的,全打晕,以示惩戒。”
“诺!”
傅红雪和欧阳锋迅地离去。
“你们俩跟我去华泰大饭店。”
“诺!”盖烈拔出了长枪,刀青山举起大刀齐齐点头。
几分钟后,
舒家别墅里有一个一个人头落地。
鲜血瞬间染红了整个别墅。
整个小区都震惊。
可很快又沉寂,寂静无声。
这一边,刘凡牵着大伯刘金木来到了一家理发店,让理发师给大伯洗头理发。
几十年没理发洗头,
大伯的头发长的得长达六米,
一进理发店就引起了轰动,
可身上长期没洗,一股难闻的味儿又让店里所有人避之不及,纷纷掩鼻生出厌恶。
最后——
刘凡把理发店买下。
让整个理发店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