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还在化妆包里,已经用了一大半,而这一支明显是刚刚才开始用。
作为一个成功男人的妻子,遇到这样的事情虽然觉得很平常,不过心里也是不太好受的。沈岩没有去质问周世珩,她选择了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没过多久,公司里有些风言风语传到沈岩耳朵里,有人说看见新来的小秘书红着眼睛从周总办公室出来;又有人说周总想潜规则她……然后财务部的人看到沈岩目光变得有些怪异……
沈岩当做什么也没听见,这种事你动静越大,越是给人留下发挥和想象的空间,所以她选择了冷处理。后来有一天她在常去的那家时装店里遇到了那姑娘。
当时她在看一条裙子,斜剌剌里伸过来一只手捏住了那条裙子的衣架,她抬头时看到那姑娘惊讶的脸。“周太太,原来是您呢。”说着热情地拿起那条裙子往沈岩身上比了比,“这衣服挺适合你的。”
沈岩接住那衣服,搭在手臂上,默了会儿,她抬头叫了一声那姑娘的名字,然后说:“适可而止,知道么?”
那姑娘表情一愣,笑着说:“周太太,您这话我不太明白,如果说我刚刚跟你抢衣服让你不高兴了,可是我已经让给你了。”
沈岩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你明白我说什么的。”从包里摸出那支唇膏丢到她手里,“女孩子要自爱,做这些事只会让人反感。”
那姑娘低头不语,沈岩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那天她什么也没买,直接回家了。
周世珩觉得新来的小秘书真是个菜鸟,给他泡杯咖啡还洒了,溅到他的白衬衣上。做事情这么不牢靠,也不知道人事部是怎么把人招来的。
小姑娘倒是吓得不轻,抖着手要给他擦干净,“对不起周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声音抖得都要哭了。
“算了,出去吧。”周世珩挥挥手让人出去了。每天在家和颜悦色的时间长了,他现在脾气也收敛了不少,若在以前指不定立刻拍桌子让人滚蛋了。
他在里面的房间找了衣服换下,把脏衣服装好,下班的时候拿回家去了。
路上的时候,他跟沈岩说起小秘书做事情毛毛躁躁的事情,还笑着说:“仔细想想,她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跟你当年还挺像的。”
沈岩弯了弯嘴角,“让你重温当年的感觉了是么?”
周世珩蓦地一愣,“哪有,在我心里你是不可替代的。”
沈岩笑了笑,没有在这件事上再跟他讨论下去。
到了家,沈岩把他的脏衣服拿去洗。丢进洗衣机前,从他的西服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放进自己口袋里,随后走出来,对正在跟女儿玩的男人说:“世珩,你上来一下。”
“什么?”周世珩跟她上楼,接过她递过来一个东西,放在手上看了一眼,吓一跳,“这是……?”
“我刚刚从你的口袋里摸出来的。”她轻轻地说。
周世珩冷汗淋淋,“老婆,这不是我的,真的不是。”
“你的意思是我陷害你?”她笑着反问。
“不是……我真的没有……”周世珩手里捏着那枚避*孕套,感觉像烫手的山芋,不知道要往哪儿扔。他心想,衣服是早上穿去的,中午是和老婆一起吃饭的,下班就直接回来了,这玩意是什么时候跑到他口袋里去的呢?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沈岩忽然问道,顿了下又说,“几个星期前,我在你口袋里摸出一支唇膏,和我用的牌子一样,但是不是我的。”
周世珩神色一顿,慢慢平静下来,立刻拿手机给人事部经理打了电话过去。
第二天,沈岩上班后没多久,那姑娘气冲冲跑到她跟前撒野来了。
“什么了不起的,你当初不也是靠勾引上位,如今正名了,你摆出一副清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