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向。
白衣人只听到“啊”的两声惨叫,先后而来。他心中一急,忍不住向着沈燕舞的方向跑去。可是玉石比他更快一步,飞至到了沈燕舞面前,盘旋在沈燕舞头顶上空,最后直直飞入了沈燕舞怀中。
只见它飞入的一霎那,沈燕舞原本嗜血的眼瞳微微晃动,他周身的压力缓缓的被玉石吸收。
逐渐的,沈燕舞的眼神变得清明,最后他喘息连连的跌落在了地上。
白衣人见了,急忙跑了过去,一把抱住颤抖的沈燕舞,柔声道:“燕舞,你怎样?”
沈燕舞几分茫然的抬起头,看向来人,惊喜交加,更多了几分大难不死的侥幸神情,反手一把搂住了白衣人,颤声道:“流羽,还好你来了。”
流羽柔柔的拍着沈燕舞的肩膀,安慰道:“是,是,我来了。”他想起适才自己看到的暴虐的沈燕舞,心下戚戚,不由得问道:“燕舞,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燕舞听他询问,登时一愣,想起了之前听到的声音,以及见到的古怪景象。下一刻他便记起自己怒指着的丛非。急忙四下找寻,之间自己同流羽被包围在一片红光中,而红光仍旧有不断扩大的趋势。
沈燕舞急道:“丛非……丛非在哪里?”
流羽惊讶不已,他不知道丛非是什么人,但是想到之前自己听到的那两声惨叫,急忙道:“你莫急,我去找。”他回忆着听到惨叫的方向,将沈燕舞放下,自己走了过去。红色的防护似乎对他有着感应,也随着他的方向移动。
流羽走到石壁旁,看到一个清雅的人影半趴在地上,黑色的长发铺满了一地,不知道是死是活。流羽想到沈燕舞焦急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为难。
若是这人死了,要叫沈燕舞该如何是好?
他走到人影身旁,小心翼翼的将人翻转过来,忐忑的将手探到了对方鼻息下面,感到了一丝虽然薄弱但是却清晰的呼吸,他逐渐安下心来,想着莫非这人便是沈燕舞叫着的丛非?仔细看他的样貌,虽然一脸苍白,到真是清雅温润。
不由得一笑,流羽将对方横抱起来,在四下看了一眼,却是一堆乱石,没有其他人影。他想着自己明明听到了两声惨叫,不知道另一个人又是怎样?
可是,这四周的确没有人了。
他又扫了一眼周围,确认了再无人气,便抱着怀里的人,走回了沈燕舞身旁。
沈燕舞坐在原地,手摸着脖颈上的玉石,心中惴惴。
他知道自己是输了赌约,被那道声音吞噬了,但是最后却是两道光芒引着自己,自己才能回到现实。他低头看着返回到自己身旁的玉石,里面一股青气,和另一股红色的气流,似乎交相辉映,但是又好似要彼此融合。
渐渐地,有些地方变成了紫色。
沈燕舞只记得当他无法控制体内要爆裂的能量时,是这两道光芒飞入自己身体,倒循着身体内的两道不同的气焰,非是压制,而是疏通。
直到那一刻,他才明了何为接纳。
最后他只是隐约听到最初的那个声音,似满意,似叹息的消失无踪。而自己也可以得以清醒。想到无法控制自己的那个时候,他仍旧感到一阵慌乱。
忍不住扶住了胸口,不断起伏。
流羽回来便看到沈燕舞一副心惊的样子,他急忙走到沈燕舞身旁,将怀里的人放在一旁,问道:“你怎样?”沈燕舞遥遥头,尽量放松身体,看向一旁流羽抱来的人,惊道:“槐古龄?”
流羽听闻他叫对方名字并非丛非,也是一惊,道:“他不是丛非?”
沈燕舞将槐古龄搂在怀里,试探着他的鼻息,感到仍有一息,放下心来,抬眼看向流羽,说道:“流羽,你可看到还有人么?”
流羽眉头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