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歌是国外的吗?”
“不是。”学生摇了摇头,道:“是我一个学姐自创的。”
“了不起啊!”铁锹鼓掌赞叹。
“嗯,学姐在音乐方面是个天才。”学生说这话的时候神态虔诚,眼散出崇拜的光芒,或者是热恋才有的幸福光芒。
铁锹觉得学生的神态好笑。他带着点恶意的调戏道:“你学姐很漂亮吧。”
“嗯,漂亮……不不不,我只是崇拜学姐没别的意思……”学生急忙否认。
铁锹看学生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慌乱样子,哈哈大笑。他感觉调戏这个‘清纯少年’特解闷,所以笑的很夸张。可是,他笑了一会,想起自己的遭遇,又觉得意兴阑珊。
学生看铁锹嘲笑自己,还笑成那副德行,心里反感。本想说几句难听话,可看铁锹身上透着一股吊儿郎当的痞子气,又没敢说。
不过,惹不起你,躲着你总行了吧。学生吉他也不弹了,直接绕到车站另一边等车。
由于不是节假日,现在也不是上下班时间。车站里空旷的很,除了铁锹和学生之外一个人没有。他们俩一边一个站在车站两头,跟两个守门的保安差不多。
开始,铁锹看学生躲传染病似的离他八丈远,还觉得好笑。可是等了半天车也不来,他感到无聊了。他又蹲在那,数街上开过的汽车打时间。结果,腿蹲麻了,也只开过去两辆车,这下他更无聊了。
“今天这公交车邪门啊?怎么都半个小时了还没来?”
平常公交车一般十多分钟一辆,今天不知出了什么问题。等了半天,连公交车的影子都没有。铁锹一边抱怨,一边又把目光看向了学生,现他正拿个小本子写写划划。表情时而苦恼,时而傻笑,超级的投入,根本没听他说话。
铁锹想过去凑热闹,可看学生摆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又觉得不好意思。
本来嘛,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是陌生人在路上相遇,碰巧说了几句话。结果,他把人家一顿调戏。调戏完了,还笑个够呛。要不是学生老实,说不定得抽他。
“那个……崇拜和喜欢也不矛盾。”铁锹实在蹲的闹心,还是蹭到学生那了。他不顾学生的白眼,搭讪道:“说不定,你学姐就等着你去征服呢。我猜你学姐还没男朋友吧?就算有了也无所谓。只要锄头舞得好,哪有墙角挖不倒……”
铁锹说道后来,想起挖自己墙角的家伙,语气变得有些恶狠狠的。
“不,那种爱太世俗!”学生靠在站台的广告牌上,一手拿着本子捂在胸口,做西子捧心状。一手扶着吉他,摆了个忧郁落寞的造型。他遥望远处的蓝天白云,深情的道:“我对学姐的爱,是纯净的,高尚的,没有一丝一毫杂质的感情。我这一生的目的,就是静静的陪在她身边。她开心,我就开心。她幸福,我也幸福……”
铁锹被学生雷的外焦里嫩,暗道:“这小子也毒不浅……自己毒性作是寻死,这小子弄不好要疯。”
学生看铁锹那副张大嘴傻的样子,误以为是被自己伟大的情怀震撼。他心得意,不免又多说了两句:“这只是我自己不成熟的想法,还不知道师姐会不会接受。”
“呃……”铁锹又忍不住想调戏这位‘清纯少年’了。他道:“哥们,你师姐能不能接受,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姐夫肯定没法接受。”
“什么意思?”
“你想啊……你成天陪在师姐身边。那你姐夫想跟你师姐,吃个饭,亲个嘴,上个床……你都在旁边看着。这等于时刻在他们眼前亮着二百瓦的灯泡,还是节能耐用型,你姐夫能愿意吗?就算你姐夫愿意,你师姐也不一定愿意。万一她上厕所什么的,你也在边上看着,多别扭啊。而且,总在这种压力下上厕所,时间长了对身体也不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