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莫名的一种亲近。
两个招新点摆着很近,虽然有点偏,但围观的人还是挺多。只见两方人马都是劲装打扮,互相瞪眼吵起了口。
“……什么杨氏太极,怎么可能和我们陈氏相比,你们那套只适合老爷爷玩……”在陈氏太极招新点处,一个长得并不高,但是jīng神很是抖擞的小伙子轻哼一声,扬了扬头。
在他身边的另一个学长也是帮起了腔,还装着比划了一二,“就是,这样这样,软绵绵的,也好意思传,好意思跟我们争人?”
杨氏这边的人则是更为克制一些,但还是有会员看不过去,回了一句,“我们摆着帐篷,各自招各自的,有什么争不争?还把话题挑到派系争斗来,还算是学太极的人么?”
这话其实回得不错,只不过对方并不理会,而是指着他们道:“我们就不说什么派系之争,就说我们京大,你们杨氏就确实不如我们。”
杨氏的会员还待说,但被这边的一个高大青年给制止了,“行了,不要吵了。”接着又一脚勾过一个凳子,轻轻一扬腿,就把凳子稳稳当当地踢到了两个摊位中间的线上,“以这为线,我们的人不过线招人。”
看似退让,但是那一招却是得意地彰显了自己这方的实力。
龙渊见这纠纷差不多停了,也忙走了过去。不过,他人一出去,那边陈氏的人就叫了起来,“这位学弟,来我们陈氏太极看看,正宗的攻守兼备,正宗的传统华夏武学……”
不过,龙渊鸟都没鸟他,直接到了杨氏太极的篷下,问:“不知道你们这太极教到什么样子?”
高大青年被这一问给愣了下,他招新过两届了,但从来没有听到有哪个学弟一上来就直接问这一句。
“学弟可是有底子的?”青年站了起来,带着笑意问。
龙渊摆摆手,说:“只练过些花架子。”
青年点了点头,又示意旁边的会员给龙渊递去了凳子,说:“我叫罗镜,现在是杨氏太极协会的会长。”
“学长打太极有很长时间了吧?不知道现在是到了什么境界?”龙渊并不关心什么太极养心健体一类,这些东西自然是知道。
罗镜想了想,说:“太概有十五年了。我是小的时候跟随我爷爷打的,虽然算不上是杨氏传人的正宗,但基本应该不差。至于境界,这种东西可不是小说里说的那么清楚明白。真要说来,也不过是略知晓了点大架。”
杨氏太极的架子更多,适合的人群也不一,但真正来说,不管是专打哪种架子,都是可是练出水平来。
像龙渊所说的花架,是只不过刚刚入门,懂晓了杨氏的中架而已。
龙渊点了点头,道:“这样吧,我报个名。”话毕,拿过了笔,开始填写起了报名表。“会费多少?”
“每年是50元。”罗镜有点儿不好意思笑笑。虽然说太极拳协会里,一般支出并不多,偶尔会邀请大师来讲课,但也会有资金申请。会费却不比一般社团少,甚至还多,有不少人是有些不舍得。
龙渊却是点了点头,直接把钱交了。“活动一般是什么时候?”
“基本上是每天晚上9点半,在京大未名湖东的坪地上。当然,如果你起得早,在早晨6点的时候,也有会少许人练习。我们的授课活动就一般在周末。”罗镜细细地讲道,这才发现龙渊问了个靠谱的问题。
“也行,学长号码多少?”龙渊拿出了手机,又问,“有时间找你开开小灶。”
罗镜笑了笑,报上了号码,又说:“小灶不一定开得了,下回有机会切磋下吧。”
龙渊点头,放下了笔,就要起身离去。
这个时候,周围的人群却有点儿莫名地静下了声音,似乎是突然间暴风雨来到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