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这一转眼五天时间过去了。
张义的制酒设备也在王明的亲眼见证下,一点点的不断进步完善。
这天傍晚,他和王明齐齐的挤在不大的厨房里,眼神专注的看着从蒸锅上引出的一条铜管。
“滴答”
随着铜管里溜出一滴液体,王明心情也变得激动起来。
只等了片刻的功夫,铜管下的一只瓷碗,就已经接满了流出来的白酒。
“王哥,试试,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在张义不停的催促下,王明神情凝重的拿起那只碗。
先在鼻端闻了闻,嗯,味道是对的。而后又轻轻的抿了一口,随着那股熟悉的味道在口腔里炸开,王明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小子,就是这个味,就是这个味啊!咱们发财了!发财了!哈哈哈!”
张义看着面前状如疯癫的王明,心中冷笑连连。
高兴吧,用不了多长时间,就有你哭的时候。
你以为这是什么好事,可就大错特错了。哪些个高官显贵会容忍你一个小小的统领,手握着如此巨大的一笔财富?他们只会如蚂蟥一样,纷纷扑在你的身上吸血,直到你死的那一刻,才会一个个盘坐在你的尸体上,商议彼此将要分得的利益。
析津府,萧府,地牢。
幽暗阴冷的地牢里,负责洒扫的家丁萧全,正像一块破布般的,被挂在行刑架上。连续几个时辰的酷刑拷问,已经让他的身上布满了伤痕。
“除此之外,你还和那人说了什么?”寿喜神情阴冷的盯着对方。
萧全用尽了全身力气,将头抬起:“没……,没了。”
寿喜轻哼一声,瞥了眼一旁的壮汉。
对方会意的点了下头,从火盆里取出一支烧红的烙铁。
“啊!!!”随着一声惨嚎发出。
整个地牢充斥着皮肤烧焦的味道。
寿喜又审问了近一炷香的时间,这才拿着一沓口供,起身回到了地面。
事情还要从今天上午说起,当寿喜收到杨澍遣人传递来的消息,立即意识到泄密了。
经过一番详细的盘查过后,萧全,这个几乎被所有人忽视的家丁,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寿喜当即令人将萧全压进了地牢。
在经过一番酷刑拷打下,萧全终于承认了自己被人收买的事实。
不仅如此,还被寿喜发现了一条埋在析津府的暗线,正是这些没纳入监视名单的西夏探子,收买了萧全并打探到了关于萧府的一些消息。
同时,萧全还供述了另一个消息,足以让寿喜暴跳如雷的消息。
当他走进书房的时候,正在房中焦急等待的萧思礼,立即走了过来。
“怎么样?那个畜生都说了些什么?”
面对主子的问题,刚才还腰板挺直的寿喜,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把那沓口供递了出去。
萧思礼此时心中也有了些猜测,并没有责怪对方这副看似无礼的举动。
片刻后,萧思礼狠狠地把口供摔在桌子上:“萧六该死!这种事情也是能随便说的吗?”
当即叫来门外的护卫,交给对方一块腰牌:“去!多带几个人去归义,把萧六给我绑了!”
待护卫领令出去,寿喜才哭丧着脸说道:“老爷,现在最麻烦的是则成,萧全虽然不知道则成的去向,可是也把他的相貌告诉了对方。老奴害怕……害怕那些人画影图形。这……,这……。”
说到一半,寿喜已经哽咽出声。
萧思礼知道这个老奴才与于则成的感情,二人虽是名义上的师徒,却更似亲爷孙。
只能温言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