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生连忙说道:“此事千真万确,若有半句虚言,我郑长生不得好死。”
花满天笑道:“信你就是,何必发誓。不过,你是怎么知道得如此详细的?”
郑长生道:“赏风楼里有几个我的相好,这些事都是她们亲眼看见,告诉我的。”
花满天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金元宝,连同桌上那个一起放入郑长生手里,笑道:“好,你立了大功,这两个元宝都是你的了。”这金元宝一个就重二十五两,一个这样的金元宝就顶郑长生辛苦数年所得,郑长生感激得恨不能趴下舔花满天的脚指头。花满天见郑长生兴奋,笑道:“别激动,有事嘱托你办,若成功,少不了你的赏钱。”
郑长生是聪明人,虽知道花满天行为古怪,必有起因,却也不问,说道:“大爷尽管吩咐,郑长生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花满天笑道:“没这么严重。我问你,蔷薇姑娘要自赎卖身契,那卖身契可曾赎到?”
郑长生回道:“蔷薇姑娘本是苏州‘新月楼’的姑娘,新月楼田老板听说蔷薇姑娘要赎身,火速赶来,今日刚好赶到了岳阳。如今田老板正在赏风楼苦劝蔷薇姑娘,看意思似乎不愿她赎身。”
花满天说道:“好,现在就劳烦郑捕快去把那田老板请来,就说有大生意等着他。”郑长生得令,立即起身去请田老板了。
郑长生一走,郝瑟便问道:“请那田老板干什么?难道你想把蔷薇给买来当小妾?”
花满天微微一笑,道:“山人自有妙计。”
不一会,郑长生带着田老板来到岳阳楼。一上楼,田老板就叫道:“那位公子有大生意和我谈?在下忙得紧,请速谈之。”
花满天起身笑道:“田老板别急,我专为解你心事而来。”
田老板一愣,过来坐下,问道:“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花满天为田老板倒上酒,说道:“蔷薇姑娘之事我已听说,想必田老板不会轻易让自己的摇钱树就这样飞走吧?”
田老板叹了口气,说道:“刚才我才骂了那小贱人一顿,找什么样的人不好,非要嫁个乞丐。蔷薇性子刚烈,不听我言,看来只得任她去了。”
花满天问道:“蔷薇姑娘的身价多少?她出多少银子赎身?”
田老板眼一亮,回道:“公子应该知道蔷薇乃中原十大花魁之一,身价嘛……她愿出白银二十万两赎身。官人莫非也看上了蔷薇,要买她?”
花满天笑道:“正是如此,既然她都出了二十万两白银,我自然不会少出。一口价,白银五十万两,将蔷薇卖我。”
若在平时,再多的钱田老板也不会卖蔷薇。可如今蔷薇心已不在己方,强留也无益,见花满天开出高价,马上拍板道:“好,五十万两白银,卖了。”
花满天从怀里掏一叠金满楼金银票,数了五十万两银票,放在桌上,笑道:“银票就在这里,卖身契可带在身上?”下山时,因大量金银无法携带,花满天便将金银在金满楼钱庄兑换为金银票。如今他身上的金银票加起来,不下千万。
田老板见了银票,从怀里掏出蔷薇的卖身契给花满天,又把银票收好,大笑道:“公子真是爽快人,这单生意做得爽快,哈哈。”
花满天笑道:“如今蔷薇姑娘已经是我的人了,就劳烦田老板去通知她一声,让她来岳阳客栈找我。”
田老板回道:“理应如此,在下告辞了。”说完,下楼走了。
暴牛见田老板走了,问道:“就这样花了五十万两银子?”
花满天奸笑道:“嘿嘿,拿回来不就行了!”使个颜色给郑爽,郑爽起身带领几个兄弟,尾随田老板而去。
众人酒也不喝了,聚集兄弟回到岳阳客栈,将闲杂人等全数赶出。郝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