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道:“对于这个人,我也知之不多,只是知道,他是张三丰的第十三代传人。”
“张三丰……这个人也只是在小说和电视里知道的比较多,而且对于他的武功吹得神乎其神,到忽略了他也是道家真人这一点。”
“哈哈,的确是的。”道心也来了兴致,便打开了话匣子:
“传说中,早年的张三丰是明朝时候的道士,到何南省方城炼真宫出家。张三丰此人,又穷又脏,早晨不洗脸,晚上不洗脚,一年到头不换衣裳,两年到尾不晒被子,人们都叫他邋遢张。”
“别看邋遢张邋遢,但他却有一身好本事,会玩大把戏,也会玩小把戏。”
左非白奇道:“什么是大把戏,什么是小把戏?”
“哈哈……大把戏,就是杂技,小把戏,就是魔术……张三丰说话、做事,疯疯癫癫的,似真非真,似假非假,叫人琢磨不透。所以有人称张三丰为张三疯,也有人说邋遢张是半仙之体。”
正文 第七百零七章 武当山真武观
道心接着讲道:“有一年冬天,炼真宫掌门病了,大小道士都到掌门床前问安,邋遢张也来了。掌门瞧不起他,翻身把脸扭向床里,邋遢张问:‘师父,师父,病好些吗?’”
“掌门只装是睡着了,邋遢张又大声喊道:‘师父,师父,病好些吗?’他喊了一遍又一遍,喊得掌门不耐烦了,便冷哼了一声,意思便是让他快走开。”
“‘好哇,师傅想吃杏,我上山给你摘’。原来当地的方言,杏就读作亨的音。邋遢张一边说,一边走出观门,同门弟子都以为他又发神经了。”
“当此之时,鹅毛大雪纷纷下,凛冽北风呼呼吹,满山遍野什么也看不清,怎么可能还有果子?邋遢张在雪地里鬼混了一会,竟真的摘回两个黄杏子,杏把上还带着两片青丝丝的叶子。”
“邋遢张将两个杏子拿给掌门,掌门一看见杏子,病就好了一半,一吃杏子,病居然全都好了。从这以后,炼真宫的人才知道张三丰的道行,掌门也就对他刮目相看了。”
左非白笑道:“吃了杏,病就好了,也是神奇。”
道心笑道:“可不是么?不过这些也是传说罢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只能说明,张三丰应该是给杏里加了些东西,对症下药,掌门的病才得以好转。”
“这么想想,也对,山、医、命、相、卜,张三丰既然是得道高人,那么医术自然也不低。”左非白道。
“是的。”道心接续说道:“后来,又过了写日子,张三丰对掌门说:‘永乐皇帝正修武当山,我要去给真武祖师帮把力。’掌门便说道:‘你医好了我的病,能耐很大,我舍不得你走。’”
“张三丰闻言,便笑道:‘我给你脱双草鞋,你想我的时候,穿着草鞋就到我面前了。’掌门本以为张三丰在说笑,张三丰说罢,却将草鞋拿去放在神桌上的香炉里。”
“第二天,小道士来上香,见香炉里放着一双又脏又臭的烂草鞋,就对掌门说了,掌门跑来一看,臭气难闻,伸手拽出朝院子里一摔,烂草鞋竟变成一对雪白的鸽子,扑楞楞飞上天空,落在云彩了上。”
“额……那掌门应该傻眼儿了吧?”左非白笑道。
“是啊,掌门自然后悔极了,失声叫道:‘邋遢张又玩把戏了,这哪里是什么烂草鞋,分明是一双‘踏云靴’呀!’”
“哈哈……这个张三丰倒也是有趣,却不知道卓不凡是个怎样的人?”左非白问道。
道心笑道:“我的感觉……卓不凡这个人,倒也挺有他祖师爷的风范,也是不拘小节,喜欢说笑的一个人,和师父倒是很合得来。”
左非白奇道:“卓不凡和师父关系很好么?我怎么不知道?”
道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