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本台消息,本月信息素被感染人数增长一倍有余……出门佩戴口罩,贴好隔离贴……”
——[又被感染了?什么时候我们能够正常出门?]
——[信息素被感染之后是不是就不可逆了?我不想以后腺体变异。]
——[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感染源到底是什么吗?啊?能不能有点用?]
——[昨天晚上感染了十人,还都是在校庆上感染的,第一学院这波不处理好要倒大霉。]
——[听说那个三殿下好像也被感染了,不仅骨折还被感染,从早上被发现开始就在哭。]
——[他好像还是在oga床上晕过去然后被抬进医院的,咦。]
——[那人又不是一天两天是这样了,花边新闻多到现在媒体都敢随意放他的消息,今天不是出现在那个男oga这里,就是出现在这个女beta那里。]
——[但他总归是皇室的人吧,这次第一学院和皇室都准备插手,要是把killer也给找出来就好了,你们知道昨天晚上我回家看到一摊血的心情吗?我今天都不敢去上班了。]
——[是哦,昨天校庆一下死了两,killer真他娘的勇。]
——[killer出现在百年校庆,同一时间又出现这么多信息素被感染的人,你们说killer会不会就是那个传染源啊?]
花房里的网并不好,一段新闻被卡成几段几段播放。
鸦透从网友们的讨论中拼凑出了一点沈归宁没有提到过的信息。
比如昨天找他的那个三殿下,又比如除了第一学院之外,皇室也加入了这场战局。
他们在找killer,也在找感染源。
鸦透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发现原本围着花房的人换了一批,看衣服应该是机甲学院的学生。
果然来了。
所有设定为主线服务,原本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势力开始往回收拢。
鸦透默默回到床上,把弄乱的被子又重新摊开。
【是我的错觉吗?被子的那个小尖角是不是湿了?】
【我想象不到如果能闻到香香老婆,那时候的我会是一个多么快乐的小女孩。】
【胆小鬼,我就敢想。】
【我记得之前宝宝是不是夹过被子吧?是不是那个时候弄上的?】
【宝宝的腿能不能夹我?该死,现在真的好想去找宝宝。】
【求一个被子视角呜呜,想看宝贝流水。】
鸦透慌乱地把直播间关闭,然后把被子拿到浴室吹干。
角落里都是鸢尾的味道。
被子被吹了两次,现在连浴室里都是这种味道。
现在是下午五点,晚上的会议定在十点半,也就是最后的门禁时间。他不准备下去吃晚饭,把被子放在浴室里之后就回到床上待着。
睡了一整天,鸦透精
神逐渐好转,靠在床上盘着腿,开始回想从昨天到现在发生的事。
良久之后,他打开了和祁青野的聊天界面,将昨天晚上的监控录像又重新看了一遍。
昏暗的夜,摇晃的镜头下寒芒乍现的刀,鞋底与地面接触的声音在此刻听上去有些刺耳。
鸦透把killer拿刀的动作看了一遍又一遍,问001:“你觉不觉得他的动作很僵硬?”
昨天现场时就有人指出这个问题,但法医和警察赶来的太快,也就没有继续讨论下去。
而现在只有他,在他个人的视角里,killer的动作很奇怪。
动作僵硬却又狠厉,看上去极其矛盾。这种僵硬和不自然不是那种迟钝或者刚学会走路的小朋友的跌跌撞撞,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