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紋的不好,你不是得不償失?」思停撫摸她的後背,這麼好的皮膚,優美的肩胛骨,叫顏料蓋上太可惜了。
岑瑾笑道,「真要是紋壞了,咱倆就更配了。到時候一起穿露背裝,誰也別笑話誰。」
最後還是岑瑾先趴上操作台,她這邊先過一遍圖,思停那邊的成功率會更高。
一隻翅膀就做了一天,上色時岑瑾都快佝僂起來,真特麼疼。
她發過誓,從此以後絕不讓思停疼,如果非要疼,那就一起疼,一起雖然減少不了疼痛,但能增加力量。
況且一隻翅膀是在掩蓋傷疤,兩隻翅膀才能振翅飛翔,苦變甜了,意義不同。
前後紋了兩天,先是思停片刻不停地握著岑瑾的手,再是岑瑾握著思停的手,紋身師傅見的非主流情侶多了去了,但話這麼密的不多,一般都是各自玩手機。
她倆當然話多。1984天沒好好說過話,光這些年的八卦、時裝、電影漫畫都聊不完。
「餵你聽說了嗎,周家楊娶個巨胖的老婆,不過他老婆家巨有錢。」思停說。
「所以他天天晚上閉著眼睛操錢!」
「不,是錢操他!」
「哈哈,羨慕!」
「羨慕啥,你也想被錢操?」
岑瑾趴在她耳邊說,「用不著,我老婆是富婆。」
「哎呦呦!」思停痛得緊了,一個美人魚打挺,岑瑾趕緊護住她身下春光。
她一個人那些年,只怕痛也不敢叫,叫也無人應吧。
「疼了可以喊,不丟人,是吧師傅?」岑瑾說。
師傅說,「那當然,我這裡男人都叫得像殺豬似的,你們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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