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被他撞碎了。
感觉到身下小女人的抗拒,唐靳远愤怒的小火苗更是烧的不行,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几了,直接撩起她的裙子,拔开nei…ku,就横冲直撞的顶了进去。
“呃……”
只听一声闷哼,谢容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撕裂了,当下想都不想,缠住唐靳远的舌头就咬了上去。
唐靳远被她咬了个猝不及防,血腥味立刻在两人口里蔓延开来。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放过她,反而在鲜血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暴怒起来。
雕花大床吱吱呀呀的响着,声音淫…靡而又荡漾。
唐靳远没有任何快…感,只是一味发泄着,一直虐的谢容容全身麻木,再感觉不到任何痛楚,才松开她的舌头,然后猛地抽身,将身体撑在她上空,一脸阴沉的看着她,质问:“说,你是谁?你的男人是谁!”
谢容容眼神空洞,没有任何表情的偏过头去,表示不想说话。
“不说?”唐靳远唇角一动,也不勉强,自顾自的残忍一笑,再次将自己埋进谢容容身体,疯狂的动了起来。
谢容容眉头高皱,牙齿咬得嘎嘣作响。
她以为,刚才已经到了地狱。
以为她已经麻木了。
以为她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但是实际上,当唐靳远真正暴怒起来,她还是承受不住的。
于是,第三轮折磨开始的时候,她终究忍不住开口了,她蠕动苍白带血的嘴唇,直愣愣的看着大红色的床单,一字一句道,“我,是谢容容,我爸爸是谢氏呃董事长谢明渊,我妈妈是猗兰会馆的股东,我爱的男人……是……是沈珩。”
沈珩……
这两个字再一次撞进唐靳远耳朵里。
他一下子就怔住了。
整个人像是变成冰雕一般,不动不摇,从内到外,从头顶到脚下,都散发着森森寒气。
如果说,一开始在梦里,他还有可能误会她。那先她清醒着,她能清清楚楚的自报家门,可是她喊的那个名字还是沈珩。
他承认,他嫉妒沈珩,发了疯的嫉妒。
不就是一瓶破水!不就是扶着她走了五十米!她至于不!
大不了,他帮她还沈珩一个纯净水公司,大不小,他陪她走一辈子。
可是她为什么就不肯给她机会呢!
唐靳远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谢容容的后脑勺,最后长叹一声,从她身上撤了下来,脚步发虚的往邻厢泉池走去。
二十分钟后,他又将谢容容放进了泉池……
第二天早上醒来,谢容容觉得自己是生不如死的。
她想跑,偷偷的离开这里,然而她体虚的似乎连床都下不了。
她想打个电话给外界求救,但是根本找不到自己的包包。
最后,唐靳远终于把手机还给她,手机信号却半点没有。
“谢总似乎给你发了一条信息。”唐靳远玉立在床前,投下一道纤长的剪影,端着架子提醒,就好像两人昨晚并没有任何不愉快一样。
谢容容听他提到谢明渊,沉默了好一会,才压着眼睫,慢慢的拿起手机,滑动解锁。
屏幕上,果然显示有一条未读信息。
她颤着手机点开,一个字一个字认着。
谢明渊发的这条信息有点长,但是意思很简单,大概就是:容容你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一辈子啃老,从今天起就去城南分公司上班吧,家也不用回了,直接去某某小区某某某栋公寓住,好好学习下独立精神。
“讲的什么?”见谢容容原本就不好的脸色突然更是雪上加霜,唐靳远的眼神一下就变了,忙不迭从她手里抽出手机,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