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你命不好,好容易逃出生天,又不幸落入了我手中,你說我該如何罰你才好?」
他明明曾後悔強迫了年知夏,可是一想到年知夏曾與其妻肌膚相親,他的理智便蕩然無存了。
年知夏理當是他的,他奪走了年知夏的童子之身,年知夏理當是他的。
思及此,他不再對年知夏客氣,彈指間,他將年知夏身上的衣衫撕了粉碎。
「北時哥哥,不要。」年知夏心悅於傅北時,但傅北時已與衛明姝共結連理了。
年知夏愈掙扎,傅北時便愈難以自控:「知夏乖,不然我便當著你娘子的面強暴你。」
年知夏尚未成婚,不過他不想讓傅北時知曉此事。
「我會乖的。」他扯了扯唇角,「我容許北時哥哥抱我一回,北時哥哥答應我事後馬上離開可好?」
「你昔日不是曾自稱我的通房麼?你便當我真正的通房罷,我要帶你回京。」以免年知夏拒絕,傅北時捂住了年知夏的唇瓣,少時,他久違地重返了極樂之處。
年知夏雙目垂淚,滿腹委屈,且惶恐不安。
許久後,傅北時盯著年知夏的肚子道:「知夏,你這肚子已鼓得與三年前一般了,不,將要四年了。」
這四年來,他無時無刻不思念著年知夏,而年知夏卻急欲擺脫他。
他不顧年知夏的意願,又一次強迫了年知夏。
他愧對年知夏,卻為自己侵占了已為人夫的年知夏而沾沾自喜。
也許他多強迫年知夏幾回,年知夏便再也無法與其妻歡好了。
他當真是個無可救藥的渣滓。
年知夏瞥了一眼自己的肚子,這肚子的確鼓得如懷上正月與十五那回一般。
傅北時摩挲著年知夏的唇瓣道:「知夏,你將一雙兒女取名為『正月』與『十五』是為了紀念自己在元宵當日被我取走了貞操麼?」
他明知這是不可能的,卻忍不住問年知夏。
我將一雙兒女取名為『正月』與『十五』並不是為了紀念自己在元宵當日被北時哥哥取走了貞操,而是為了紀念我在元宵當日懷上了他們。
年知夏面上道:「與你無干,他們的名字是娘子取的,娘子喜歡元宵。」
此言字字誅心。
傅北時笑了笑:「原來如此,屬實是我自作多情了。」
年知夏厲聲道:「北時哥哥既知自己自作多情,還不快些出去。」
「我不出去,你能奈我何?」傅北時親吻著年知夏的鬢髮道,「知夏長大了,明日便是知夏二十又一的生辰了,我初遇知夏那年便是二十又一。」
年知夏暗道:你初遇我那年堪堪一十又七,才不是二十又一。
傅北時見年知夏不作聲,故意發狠地撞了一下。
以防自己伸手去抱傅北時,年知夏緊緊地揪住了床鋪。
傅北時輕咬著年知夏的耳廓,興致勃勃地道:「知夏,你娘子何時回來?她見到我與你交合會是怎樣的神情?」
年知夏正仔細地感受著傅北時,對於傅北時的問題沉默以對。
「知夏,你恨我麼?」傅北時又自問自答道,「必然恨極了罷?」
年知夏瞧著傅北時哀傷的眉眼,狠心地默認了。
「對不住。」傅風北時當即退了出去。
年知夏感知著液體的流逝,依依不捨,卻又甚麼都做不得。
假若他並未誕下正月與十五,他或許會禁不住誘惑,答應隨傅北時回京,當傅北時的通房。
但他作為正月與十五的爹爹,他須得優先考慮他們的安危。
傅北時為年知夏清理妥當,擦拭了一番,又尋了一身衣衫來,為年知夏穿上了,才道:「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