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他的修養已好了不少,沒有那麼容易生氣了,現下他卻覺得自己像是個一點就著的炮仗,將要爆炸了,恨不得將自己與年知夏炸個粉身碎骨,不分彼此。
「很疼罷?」他令年知夏轉了個身,進而一手箍著年知夏的腰身,一手扯下了年知夏的後襟,以檢查傷勢為由,行輕薄之實。
「嗯……」年知夏的雙手抵著牆面,死死地咬住了唇瓣。
他分明清楚傅北時心悅的是衛明姝,對他並無情愫,更不含欲念,卻不受控制地情動了。
年知夏這對蝴蝶骨一映入傅北時的眼帘,傅北時便怔住了。
須臾,他遵循著自己的意志,覆上了手去。
年知夏一言不發,應是咬緊了牙關,拼命忍耐罷?
畢竟他手中握有年知夏的把柄,年知夏不得不順從於他。
這蝴蝶骨美好得難以言喻,其上的紅印子猶如為其染上了一層胭脂一般。
他低下首去,欲要親吻一番。
年知夏覺察到傅北時的吐息灑落在了他的蝴蝶骨上頭,一身骨頭登時綿軟了。
是北時哥哥,是北時哥哥,北時哥哥親我好不好?北時哥哥抱我好不好?
在唇瓣觸及年知夏的蝴蝶骨前,傅北時及時尋回了自己的神志,快手為年知夏整理好衣衫,後又歉然地道:「磕紅了,對不住。」
「無妨。」年知夏悄悄地吸了吸鼻子,方才轉過身去。
傅北時忍不住問道:「她在何處?」
年知夏答道:「他在京城。」
傅北時又問道:「她是否嫁人了?」
「他尚且待字閨中。」待字閨中這詞與傅北時實在不相稱,年知夏莞爾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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