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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歷史上真的會有這種皇帝嗎?就為了苟命,帝王的尊嚴都可以不要了?動不動就裝可憐?扮柔弱?太令人下頭了!」

「我只能說,要是歷史上的明祐帝真的是這麼一個人設,那大恆會在他的手裡亡國,可真的一點不冤。」

「有一說一,雖然魏茶茶的原型是明祐帝,但是大恆不是在他手裡亡的啊喂!在他後面還傳了好幾個皇帝來的!雖然都是短命皇帝就是了。」

沈長思咬了口竹籤上西瓜,西瓜是真的甜,這個所謂的製片方也真的是一個——大傻叉。

他同蕭翊年少時便已相識。那時,蕭翊還只是金涼一個不受寵的王子,隨金涼王入大恆寧安後,便成為了金涼在大恆的質子。

金涼王一直野心勃勃,不斷派兵騷擾大恆邊境,全然不管親生兒子蕭翊在寧安的處境。之後,金涼王更是發動兵變,鐵蹄直逼寧安而來。金涼王子嗣眾多,顯然沒有把蕭翊這個不受寵的兒子的性命放在心上。太傅跟阿元都曾告訴過他,金涼的部落同部落之間並不團結,經常內亂。

蕭翊此番九死一生,回去後定然再不肯效忠於金涼王。收到金涼王兵變的消息後,他索性賭一把,派人給蕭翊遞了口信。如此,蕭翊不但欠他一個人情,他日,若是蕭翊足夠爭氣,發展壯大了他自己的部落勢力,亦能夠一改金涼王獨大的局勢。金涼若是陷於內鬥,金涼王自然也就再無暇入侵大恆。

最終,蕭翊也的確因他派人傳達的口信,得以提前趁亂逃出寧安。

只是,人生何其戲劇。再見時,蕭翊是金涼手握一方部落勢力的王子,而身為一國之君的他則成了俘虜。處境要更為兇險、也更為不堪。

他於蕭翊有恩,加之許是他在金涼的境遇勾起了蕭翊在寧安的處境,故而才對他稍稍照拂一二。

他的確是在金涼王以及金涼各方勢力面前扮柔弱,裝可憐,為的是令金涼王極其黨羽對他放鬆警惕,他日能回到大恆,可何曾於私下在蕭翊面前示弱過半分?

呵。

真實歷史人物改編?改編個卵。

沈長思咀嚼著嘴裡的西瓜,如墨般的漆黑的眼珠子微微動了動,眼神中帶出些許不確定來。

這個朝代的人,是不是這麼罵人來的?

「叩叩叩——」

聽見敲門聲,沈長思本能地皺了皺眉,畢竟即便是他在金涼當俘虜的那段時間,也不會有人擅自敲他的房門,名義上,他到底還是金涼的貴客。但凡有人前來覲見,自會有內侍監進來通報。

沈長思的耳朵還在下意識地等著貼身太監阮福那一聲尖細又透亮的通報。忽地想起,大恆都亡國數百年了,他這個皇帝都成了人人皆可辱罵的所謂的「綠茶帝」。

就,挺有意思。

沈長思唇角勾了一抹慵懶的笑意,垂眸斂去眼底對這無常世事的嘲弄,懶懶地應了一聲,「進。」

病房房門被推開。

沈長思瞧見推門進來的余別恨,心情更不好了。每次只要對上這雙同阿元極為肖似的眼睛,他的聖心就極難愉悅起來。

沈長思臉上的不高興幾乎不帶掩飾,余別恨也不在意。他走進病房,他瞥了眼電視屏幕,轉過頭,朝身後跟著他一起進來的護士給了眼神,李護士立即就走到窗邊,拿過放在床頭柜上的電視遙控,給按了暫停。

護士對靠在病床上的沈長思笑吟吟地道:「沈少已經看了一個小時的電視,應該休息了喔。」

一看就知道是誰授的意。

沈長思瞪著余別恨,「大膽——」兩個字堪堪要說出口,沈長思便咬了咬舌尖,住了口。

這裡不是大恆,便是他將「來人」二字喊破喉,亦不會有禁軍衝進來,將這廝給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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