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见容清歌那么说,沐小言还是忍不住责备,“骆向卿,我告诉你真相不是为了伤害容清歌,她已经很无措了,即使你不想要这个孩子,为什么要把打胎说的那么直接?”
“你知不知道清歌她……”
骆向卿听得嘴角直抽,赶紧道,“谁让她打胎了?”
沐小言,“……”
“我有儿子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让她打胎。”
骆向卿开了车窗,早晨的冷空气灌进来,他的疲惫似乎有那么一丝缓解,“不是,我说小言言,你到底从哪里听来的谣言啊。”
沐小言手掌撑着前额,通过和骆向卿的一番对话,她算是明白了,容清歌办事就没有一件靠谱的,这女人真是……
她看了眼时间,容清歌之前告诉她今天上午走,现在的时间还早,她该和这两人碰碰面。
“你现在在哪儿呢?”
“江家附近,我都在这里等一个晚上了。”
“你在那里别动,我马上过来。”
江家。
容清歌早上醒来,手掌习惯性的往身旁的位置触碰,空空如也,冰冷的温度浸透她的手指,她翻身看过去,江逸轩的被子还整齐的叠放着。
那个男人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也好,她今天要出国,更有了离开的理由。
容清歌缓缓从床上爬起来,她迅速洗漱完毕,穿了件很厚的羽绒服,据说那边比G市更冷,她该注意身体。
拖着行李箱下楼,江母和江父在吃早餐,听到佣人的汇报后夫妻二人赶紧放下餐具朝客厅这边走来,一眼就看到容清歌拉着个大行李箱往外拖。
这女人,要走都不打算告诉他们吗。
果然是没有教养的私生女。
“清歌,你这是干什么?”江父试图拦着她,好言相劝。
容清歌把行李箱放一边,她确实没打算告别,床头柜上留了一张字条,也算一个交代了。
她面色苍白,太过于厚重的女绒服把她的身躯衬托的很娇俏,“我想出去散散心,你们什么时候给出答复我再回来。”
“不是,清歌,你这样爸可不高兴了啊。”
容清歌闻言不禁头痛起来,她就知道白天走没这么顺利,但要是晚上走,被抓住了可怎么办呢,人家还以为她做贼呢,说出去影响也不好。
“爸,逸轩昨晚没回来,这事您不知道吗?”
思来想去,容清歌觉得也只能拿这件事说话。
江父朝江母看了眼,他陪着笑脸,“这个,他回来我一定好好说他。”
“爸,我只是出去旅行,这样对大家都好。”
“旅行?”江母一听顿时来了脾气,“容清歌,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拖着个箱子出去,被外面的人看见会怎么说?”
容清歌眯眼,她挑眉冷笑,“江太太,只要你闭上嘴,这世界估计就太平了。”
江母闻言气的面目扭曲,指着她的鼻子怒声道,“你,你怎么说话呢你,你父母都……”
容清歌懒得和她一般见识,而是对江父道,“江总,如果我的行为有什么出格的地方,你完全可以向我的父亲说,我今天是一定要出去的。”
这话,算是严重了。
找容总说,他们江家目前的形势还不够这个资格啊。
江父气的老脸通红,说实话,他堂堂的江氏大总裁,竟然被一个小丫头指责,说出去真是半点面子都没有。
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源于他的妻子,事事都由着江逸轩胡来。
话说完,容清歌霸气的拖着箱子从江家缓缓走出去,江母指着她的背影骂,“有什么了不起啊,一个私生女,还真把自己当成千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