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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澜叹了一口气,说道:“也只有这样了!”
“先,第一起案子薛朝贵在睡梦中被人砍去了头颅。”
“当时薛朝贵的船舱在船尾,正好在我的船舱背面。凶手选择夜深人静时下手,似乎所有人都有机会,不过考虑到死的头是利器所砍,应该出自男人之手。”上官澜慢慢地说。
程轻城想了想问道:“江南院的这群人难道都没有武功?”
上官澜说道:“就算有也很低微,不过那几个女的应该都没有。”
既然上官澜都这样说了程轻城也不多疑,顺着案情说道:“那么包括失踪地侯仲文。现在有嫌疑的只有赵天宇、孙则宁加上郑文远了?”
上官澜似乎有些不确定,但仍然点了点头说:“理论上是这样的。”
程轻城想了想说道:“那么我们再来看第二起凶杀,徐道勤跳崖摔死。”
上官涵问道:“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跳崖?难道薛朝贵是他杀的?如果是的话他死了案子就该结束了啊?”
程轻城苦笑一下说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上官澜没有答话,似乎在冥思苦想,双眉都快搅在一起了。
良久之后才开口说道:“这个问题我也想不明白,不过我总觉得里面有蹊跷,绝不是简单畏罪跳崖自杀那么简单。”
程轻城叹了口气:“那么先暂时放一放,我们再来看下一个案子吧,段云松被火烧死。”
上官澜垂头看了看手中江南院众人的口供。说道:“按照时间来说,只有孙则宁和郑文远有机会放火!不过……”
程轻城连忙问道:“不过什么?”
上官澜停顿片刻说道:“不过不排除凶手可以远程放火的手法,当然我认为一般来说凶手用的只会是障眼法,手段不会非常高明,只是我一时间想不透而已。”说完举手揉了揉太阳**,为了这个案子,头都快想肿了。
“那么最后一起案子呢?”程轻城接着问。
上官澜几乎完全跟随着凶手地行凶过程走完了第四起案子,只是不管怎么说始终比凶手慢了那么一步,什么都没有看到。
上官澜说到:“第四起案子按理说你们跟着两组。而且都保证没有人离开过。那么唯一可以动的只是侯仲文、曹玉容、陈娅楠三人,这样看来最有可能就是这三个人。毕竟其他的人根本没有机会可以动。”
程轻城思考了一会说道:“但是这里面有一个问题,魏州行为什么帮助凶手来吸引我们的注意力,最后再让凶手将他杀死呢?”
上官澜叹了口气说道:“问得好!这个疑点非常的大,我觉得如果能够解开这个疑点或许我们就可以解开这个案子。”
程轻城点了点头:“有没有可能其实凶手不只一个人,或许是魏州行和侯仲文合伙作案,最后侯仲文将其杀了灭口?”
上官澜摇了摇头说道:“可能性不大,因为任谁一眼看过去就能现魏州行的死是一起谋杀案,案子不可能因为魏州行的死而结束;如果侯仲文是魏州行的同伙的话完全可以将魏州行地死布置成一个自杀现场,再说了如果是同伙的话,侯仲文也完全没有必要在魏州行死后就逃跑,那不是欲盖弥彰吗?”
说到这里,上官涵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越说越复杂了,我还是去看着那些公子、千金好了,不动这个脑子。”
上官澜和程轻城对视一眼,哭笑不得的看上官涵拍拍**走人。
上官涵走后,程轻城说道:“船被烧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过对岸一直没有船过来,估计这些凶手都是准备好了的,案子不结束不会有船过来。”
好歹船上的人都是江南有头有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