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瀟看到他這毫不在意的樣,心裡異常挫敗。
隨後,又興致勃勃地跟顧卿卿聊起別的事,對顧燦陽的征服欲不減反升。
現在沒表示沒關係,日子長著呢,她現在已經和卿卿搞好關係了,也算打進內部。
顧卿卿本來還想去薛家看看,她隔空和男人對視一眼,略微搖頭。
今晚蕭瀟和褚昭都在,怕是去不了了。
這倆過來能待到十一二點才走。
吃完飯在飯桌前坐了會兒,各聊各的天,楚淵最後吃完,他問秦老:「來下盤棋?」
「好。」秦老沒拒絕,「下棋有點沒意思,來點彩頭吧。」
「嗯?」這回楚岱和顧青烈都來了興趣,狗蛋搓著手,說:「我們能參加不?就押誰贏,輸的洗碗。」
顧卿卿正好懶得動,提醒道:「還有收桌子。」
「對,洗碗加收桌子。」楚岱笑著點頭:「我押乾爹贏。」
楚淵心想果然是孽子。
「那我押阿爹。」從顧卿卿嫁給楚岱開始,顧青烈自來熟的跟著他們喊,楚淵對此倒是很高興。
「哥,你呢。」他杵了杵旁邊男人的胳膊。
「阿爹。」顧燦陽隨意道。
蕭瀟算是看出來了,不管誰贏他都不在乎,擦桌子洗碗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
顧卿卿毫不猶豫:「那我也押阿爹。」她十分信任狗剩。
蕭瀟本來想押楚伯伯,但是見他們兄妹三人都押他,乾脆換一個:「那我押秦伯伯。」
褚昭也笑嘻嘻道:「我也押秦伯伯。」
「我去拿棋盤,乾爹,在您房間嗎?」楚岱起身問。
「在書桌下面。」秦老略微點頭。
「好。」
他去書房的時候,楚淵他們已經去了茶几前面,坐在沙發上。
顧卿卿帶著蕭瀟去廚房泡茶,家裡搪瓷杯多,夠用。
現在飯點小栩和秦老的勤務兵都不會出現,出了楚家院子他們才會跟隨,或者有要緊的事就會過來。
「卿卿,這茶葉是你們家帶來的嗎?」蕭瀟嗅了一下,覺得挺香的。
不像南陽這邊的品種。
「是,後山老樹上茶葉,就是剛入口的時候有點苦。」顧卿卿也是前一陣整理東西的時候才翻出來,不知道阿奶什麼時候塞罐子裡了。
「那我待會兒也嘗嘗。」蕭瀟提著暖壺開始加水。
「行呀。」顧卿卿看著她泡茶,茶葉清香溢了出來,她笑著說:「我阿奶和二嬸喜歡制茶,不過我打小就不愛喝茶水,有一次喝了一口,滿嘴的苦味,就吐了。」
「有這麼苦?」蕭瀟有些懷疑。
「真的很苦,不過會有回甘。」顧卿卿遞了杯給她:「你試試唄,這種茶我阿奶說喝了對身體好,她應該是特意給阿爹帶的。」
蕭瀟將信將疑,一手握著杯柄,一手托著杯底,吹了吹茶水,然後低頭輕抿一口。
「真的好苦。」她吐了吐舌頭,表情有些扭曲。
「是吧。」顧卿卿端著兩杯茶,「我先給阿爹他們送過去。」
「我也來!」蕭瀟擱下搪瓷杯,拿起另外的杯子。
出去的時候他們已經在下圍棋了,楚淵執黑。
顧燦陽見小外甥的蛋羹只吃了一半,抱著他坐到沙發上,不緊不慢地餵他吃。
小年年在舅舅面前格外乖巧,吃完一口馬上張嘴。
在顧青烈懷裡的小團團就沒這麼聽話了,得他一聲一聲哄最後答應帶他坐自行車才開口。
沈綏吃完飯就去樓上書房了,去建設兵團這一個星期落下不少功課,他是個不用人操心的性子,自己很主動,壓根不用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