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三天的等待,而第三天的早晨,她就让小竹过来叫我,而我刚一进她的房间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而她的桌子上正放着一个看起来年代有些久远的酒坛。
她把小竹又支出去后,我就走了过去问她:“配好了?”
她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很小的玻璃瓶,也就有半个手指那么大,而里面装着的就好像是很纯净的水,看不出有一点的杂杂质。
我便忍不住皱了下眉问她:“就是这个?”
她点了点头,然后就打开了瓶盖,瞬间屋里就充满了一股特别的香味,具体是什么味道我也不好描述,因为实在是太特殊了,都找不到一种其他的味道来描述它,不过确实跟像她说过的一样,闻过一次这辈子都很难忘记。
她把小玻璃瓶的瓶盖拧好,屋里的那股香味儿很快就消散了,然后她就把小玻璃瓶又递给了我,我把这小玻璃瓶拿在手里,一股特殊的凉意便传了上来,而她就又指指桌上的那个酒坛说:“这只是坛存了三年的女儿红,要是年头更多点的白酒,刚才的味道会更浓郁。”
我点了点头,明白了她的意思,说了句谢谢,便转身准备离开她的房间,不过她却又在我的身后对我冷冷的说了句:“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要给谁用这毒,不过我希望等你回来的时候,我看到的还是活着的你,因为毕竟我们现在全部合作的希望都放到了你的身上。”
已经走到门前的我就又停了下来,然后站在那里背对着她说:“放心吧,我不会死的。”
她就又哼了声说:“那样最好。”
我把那小玻璃瓶在身上放好之后,便出了她的房间,然后上了楼,敲了敲门进了老太太的房间。
老太太的身体状况似乎好了些,咳嗽的不是那么厉害了,而弱智正坐在地上看着电视里那可笑的动画片,然后跟着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傻笑。
老太太看我进来了,便问我:“都准备好了?”
我点了点头,不过我想了下就问老太太:“那个袁秋武有什么爱好么?”
老太太就皱了下眉,有些不解的问我:“爱好?”
我就点点头说:“恩,就比如他喝酒么?”
老太太就不屑的哼了声说:“他们那代人有不喝酒的么,个个都是出了名的酒鬼。”
我听到这儿就一脸正合我意的笑了下,然后就又问她:“老太太,你这儿有什么好酒么?最好是年头多一点的。”
老太太似乎以为我只是想投其所好,拿瓶好酒过去当见面礼,就把管家叫了进来,然后就吩咐他找瓶年头久一点的好酒上来。
没一会儿管家就把一瓶十年陈酿的汾酒交到了我的手里,而这瓶汾酒一到我的手里,我就发现了它跟大陆卖的那些所谓的十年陈酿的区别,因为手里的这瓶即使没开盖儿,我也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
管家出去后,老太太就又问我:“还需要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不过我想了下,就准备把脖子上的这块玉佩解下来还给她。
不过老太太却摆摆手对我说:“你留着吧,既然给你了,它就是你的了。”
我点点头,再次的把玉佩收好,而老太太就又对我说:“她叫宁夏是吧?”
我立刻就一愣,抬起头有些紧张的盯着老太太,而她却只是若无其事的接着说:“你放心吧,以后我会替你照顾好她的。”
我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因为我今天并不是过去要那袁秋武命的,只是过去调查他的。
不过我却知道不能跟老太太这么说,因为在老太太的眼里,是这个袁秋武干的已经板上钉钉了,现在要做的事儿,就是过去取他狗命了,所以在老太太的眼里,我现在就是彻彻底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