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你怎么看?”叶知秋询问的看向陆飞,冷月的话貌似也有些道理。
“反正不会是针对我的袭击。”陆飞嘻嘻一笑,“反正不是你,就是警花老婆。”
“神经病,你倒是会撇清关系。”冷月不满的看了一眼陆飞,“说不定就是来袭击你的,我跟知秋都是受你牵累的。”
“警花老婆,这你可就冤枉我了。”陆飞嘻嘻一笑,“我这么厉害,哪有人敢来袭击我啊?除非他不想活了。”
“自恋。”冷月白了陆飞一眼,再也懒得搭理陆飞。转头一边开车,一边暗自思量。
一会功夫,车子就已经停在了警局大院。此刻,黄涛已经等在了院内。
“冷队长,你没事吧?”冷月刚下车,黄涛就慌忙迎了上去,“以后你可不能单独出门了,看样子你是被人盯上了。”
“没事说的那么可怕。”冷月一把将手中的钥匙丢了过去,“我安排你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我已经派人去各大路口调监控,查信息源了。让我捉住这帮孙子,我非宰了他们。”黄涛恨得咬牙切齿。
“光头事法医怎么说?”冷月边走边问。
“法医说具体的情况要待检验结束以后再说,现在的大致情况,就是我跟你在电话里汇报的了。”黄涛说完,神色略微的有些犹豫,“不过……”
“不过什么?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冷月轻哼一声道。
“不过光头死后,没多大一会,蛇哥那帮人就翻供了。”黄涛一脸郁闷的看向冷月,“他们推翻了先前的所有供词,坚持称自己是遭人屈打成招。吵嚷着要见律师。”
“哦?”冷月猛的停了下来,震惊的看向黄涛,“他们知道光头的死讯?”
“按道理说不会知道啊。”黄涛摇了摇头,“可听蛇哥那帮人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完全就变了一个人。或许他们察觉到了什么吧?”
冷月脸色阴沉,心中略微的有些压抑。光头的突然死亡,蛇哥的翻供,让案件进入了死胡同。
“先别说那么多了,带我去见见光头。”冷月冷冷的回道。
“好。”黄涛慌忙的点了点头,“在二号审讯室。”
黄涛在前面领路,上了电梯,一个拐角,就到了一间写着二审讯室的门口。
进入了屋内,立即扑面而来一股难闻的血腥之味,看着躺在地上,睁大眼睛,死状狰狞的光头,叶知秋立刻捂着嘴巴跑了出去。
虽然她是一个妇科医生,血没少见。可这种狰狞吓人的场面,她还真是第一次遇到。有些难以适应。
叶知秋跑到洗手间,狠狠的洗了一把脸。当他再次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冷月和陆飞已经从审讯室里走了出来。
“神经病,有看出来什么吗?”冷月沉思片刻,才习惯性的问了一句。
“他的药丸是别人喂进去的。”陆飞嘻嘻一笑道。
“什么?”冷月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警花老婆,你没看到光头嘴边的锡纸吗?”陆飞随意的反问道。
冷月微微的皱了皱眉,“看到了,怎么了?”
“一般情况下,包在牙缝中的锡纸,都是经过几道工序折叠,非常非常的小。嫌犯想要自尽的时候,会用舌头挑出锡纸,直接在咬碎后吞咽。一般情况下,我们很少能够发现锡纸残余,即便有,那也是非常微小的量。有些甚至是附着在舌尖,需要用撬开嫌犯的口腔,才能发现。”陆飞嬉笑着回道。
“然后呢?”一旁的黄涛震惊的看向陆飞,眼神里满是崇拜之色。一直以为陆飞就是有勇无谋,看来自己还真是看错了他。
“你说呢?”陆飞嘻嘻一笑,“光头的锡纸相比正常牙缝藏毒的体积大了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