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见他吧。”
“你不吃醋?”英子轻轻搂住了简非离的脖子,低低浅笑的看着简非离,那小模样诱人的就象是一块最美味的餐点,让简非离喉结轻涌,“妖精,吃醋也得让你去,他是诺言。”
英子这才满意的松开了简非离的脖子,“等我去去就回,然后美美的睡一觉,等醒来,咱们要给景栾过生日。”
“好。”这是简非离也非常期待的,景栾六岁了,他这个做爹地的还从来没有给景栾过过生日。
英子这才松开了简非离,那双小手抽离他的脖子时,那种突然间的空虚顿时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
简非离静静的看着她转身,只是几个月的不见,英子真的变了很多。
英子推门而出,楼下的落地窗前,诺言背对着她临窗而立,颀长的背影看起来略略的有些憔悴,让她忍不住的加快了脚步,“诺言,你怎么来了?”从沙州岛到这里,可是挺远的,算算时间,他这应该是先到了沙州岛后,然后再出岛再乘飞机赶来的。
诺言徐徐转身,一张略显灰白的脸映在英子的眸中,视线如织的落在她的小脸上,“英子,你恨师父吗?”
英子抿了抿唇,再咬了咬牙,只一个字回道:“恨。”她让简非离去救易明远,可易明远居然恩将仇报的害了简非离,她能不恨吗?
“我问了他答案,他说了。”诺言轻声一语,可是眉宇中透着的却是浓浓的担忧。
“他说了?他为什么?”英子的眼睛骤然一亮,她太想知道答案了,可是易明远怎么也不肯告诉她,问完了诺言她才想到易明远怎么会告诉诺言呢,“诺言,他怎么会告诉你?你做了什么?”
“诺言忍了毒瘾足足有四个小时,师父说了,只要他能挺过四个小时,他就告诉诺言。”诺言还没开口,另一道声音开口了,英子这才发现落城一,他落坐在阴影里,而她下楼时满心满眼的都是站在窗前的诺言,以至于一点也没有发现原来落城一也随着诺言一起来了。
心口一跳,她眸子里泛起了水意,四个小时与普通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随随便便就熬过去了,可是对于一个毒瘾极深的人来说,那分分秒秒中都如同是行走在刀尖上。
可是诺言就为了问到易明远,居然就做到了,“他为什么要害非离?”
“英子,给我一根头发。”诺言向前移了一步,长指就落在了英子的发上。
“呃,你要我的头发做什么?你先告诉我他为什么要害非离?”
“诺言不会说的,我问他他也不说。”落城一看热闹般的扫描了一眼她和诺言,“不过,这要你的头发肯定与这事有关。”
“诺言,你要查什么?查我的dna?”英子一愣神,随即想到了一件事,沙州岛里所有的师兄都有自己的身体资料库,其中包括血型、dna、身高、体重等等等等各种资料。
但是,却唯独没有两个人的。
一个是易明远。
另一个就是她。
易明远是沙州岛的主人,是所有人的师父,没有他的是他不想把他自己的私密事被弟子知道。
而没有她的,易明远的解释是她是女生,所以,不必与男生一样。
但是到了这一刻,诺言要她的头发分明就是要拿去验dna。
“是。”诺言点头,长指轻轻一拔,一根头发就到了他的手中,然后,他转身就走,半分钟也不做停留。
“诺言舅舅,你要去哪里验我妈咪的dna?我送你去吧。”一直没开腔的景栾迈开两条小短腿走向了诺言,微仰着小脸看着诺言,“这里我比你熟,虽然现在是深夜,不过,我能让那家医院的医生立码来加班。”
“好,你带我去。”诺言点点头,如果景栾这话换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