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进入里边,一时间满头冷汗,她被打的措手不及,若是早就建设好了心理防线,江知九大概现在不会变的那么惨不忍睹的。
蹲在地上,江知九差点抱头在地上滚来滚去,好在这痛苦虽然难过,但是却只是一时间的,并不是一直延续下去的难受,不然江知九肯定会崩溃。
痛苦来的匆匆,去的也匆匆,她等着自己稍微好受了一点之后,不断地唏嘘,她刚刚真的以为自己要死掉了,但是她从来身体都是好得很,不应该会出现这样子的问题。
站起身来的时候,即使疼痛感已经快如洪水一样的消退,但是江知九还是后怕不已,心跳明显加快,脸色发红,也不知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满头的冷汗,她伸出手来随意的一抹,放在眼前一看,那都已经可以洗脸了,双腿发软,就好像是大病过后的感觉,就和之前鬼胎出现之后那感觉极其相似。
但是她明显知道,鬼胎的案件已经解决了,不可能再有这样的事情,只是心里面还是不断地想着,这疼痛究竟是从何而来,为何会突然之间发生。
看着面前的人来人往,江知九只感觉自己处于另外一个世界,并没有人会关心到她,她现在是否安好,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隔离还有冷漠,这就是现如今的社会和现如今的人类。
摇头叹气,江知九在原地蹦跶了几下,确定自己真心没事情之后,这才将高高吊起的心稍稍落下,那感觉还真是无法言喻。
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可能就因为自己现在这点小事,而耽误了以后的事情,这些对她来说,现在都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江知九的手下意识的摸到了自己的吊坠,那里面有她最重要的人,只要它在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她现在要做的事情,第一步就是给它壮健自己,而后给它找一个肉身居住,即使时间不久,但是至少可以给江云一种自己还在人世间的感觉。
墓园,是她现在所要去的地方,她已经不知道去了多少次,但是这一次,明显和之前完全不同,不管是心里面的目标,还是心里面所要做的事情。
她并没有打车过去,而是直接选择了徒步,她只是想要给自己更多的时间思考,思考自己究竟怎么做,才会比较完美,怎么做才会不让别人知道自己现在所要做的事情。
即使陆仲年之前已经表示,不管是她想要做什么事情,他都会支持,但是她和他终究是不一样的,从一开始,陆仲年就站在正义的一方,而她从五年前开始,心境已经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这些陆仲年不知道,大概是知道了,但是却不彻底。
她现在想要做的事情和顾源相同,而她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想要做的话,肯定会比顾源还要心狠手辣,没有人可以阻挡得住。
江知九后来也知道自己是爱陆仲年的,那么她定是不会让陆仲年清楚的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事情,他会离开自己,这是她心里面预料的事情,她的感觉一直很准确,她不敢打赌,那么她能做的,就是隐藏。
即使任何人都讨厌欺骗,但是江知九知道自己不得不做。
但愿陆仲年可以原谅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可实际上江知九已经给自己打了预防针,就算是陆仲年不肯原谅自己,她想她也是可以费劲千辛万苦之后可以接受的,毕竟现在的选择都是她自己选择的,并没有人在一旁干涉和吹嘘。
那么最后的结果,也是她自己要承受的,自作自受,没有人可以帮忙,她想,自己大抵就是这样子了。
为了自己最重要的人,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是无可厚非的。
江知九完全不清楚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是有多么的疯狂,但是她知道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也是不可告人的事情。
人有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