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空军指挥部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地方。
电话接通，冷雄以为水一心改变主意了，马上问：“什么事？”
“空军特种部队的人，方晚清，他来了你儿媳妇很快就能回去。”四爷马上说完，电话挂了，林清转身看着四爷：“什么人？”
“滚吧，不用你多管。”四爷把一边的本子扔过去，林清躲开了，把身后的人给打了。
其他的人都出去了，林清站在病房里面不走：“这是我的病人。”
“滚！”四爷一句话不想多说，水一心呢，恢复了一些，起身去了四爷身边，倒了一杯水给四爷：“喝点水。”
四爷把水杯接了过去，低头吹了吹，指了指门口：“出去。”
林清这才不甘愿的出去。
三天后
水一心接到电话陪着四爷一块去的外面，直升机降落后下来了一个穿迷彩服的人。
“方晚清前来报告。”方晚清是军长，到了冷烈风的面前必须先打报告。
“我现在是个闲职，你是7；150838099433546军长，级别不用对我这样，走吧看看人。”四爷转身直接去了病房里面，方晚清也来不及说什么，跟着去了病房里面。
看到云皓寒方晚清先是愣了一下，跟着问：“上面的指示，是水政委。”
四爷和水一心都站在病房里面，四爷笑了笑：“你不打报告，谁知道，你看看，死马当活马医吧。”
四爷就是这么交代的，水一心也和方晚清说：“他是因为救我才这样的，你来这里当然是因为我，我确实身体出了点事情，但是你也看到了，他现在的情况也不好，你帮忙给看看，还能不能醒过来。”
方晚清把手上的手套摘下去，帽子放到一边，随手在身上拿了手电出来，走到云皓寒的身边，扒开眼睛看了一下，之后活动了一下云皓寒的手臂关节，看了一会把手电放了起来。
水一心问他：“怎么样了？”
“不能确定，我要做个全面的检查。”方晚清说这话的时候林清就在外面站着，十分的好笑。
水一心看了一眼：“这个病人，以前都是他在负责，有什么不清楚的你问他，我们配合你，明天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好。”方晚清根本没问林清的意思，他的病人要自己入手。
第二天天不亮水一心就起来了，方晚清也起的很早，经过了一番准备，水一心陪着云皓寒又做了一个检查。
“怎么样了？”水一心忙了一天，晚上十点钟了，还没有休息，一直等着检查结果。
方晚清看了一眼，坐在一边若有所思。
四爷知道，这说明有机会。
“我不能保证，但试试可以，他的神经都没问题，他现在的脑并没有死亡，一般情况下，脑没有死亡，就说明是沉睡中。
植物人状态。”
“嗤。”林清轻蔑一笑：“没死怎么样？”
方晚清抬头看了一眼林清：“没死就是还活着。”
林清没说话。
水一心起身走到方晚清面前：“你是什么意思？”
因为合作过，还救过四爷，水一心很信任方晚清，他们算是同门的。
“这么说吧，他现在就是植物人，但是植物人有死了的，有活着的，有醒过来的，所以他也有机会醒过来，只不过，你说刺激过也没醒，说明他已经放弃了。
所以，醒过来的可能性很小，有可能是零。
你考虑一下，真的要救的话，我就试试。”
方晚清的话，说的很清楚明白了，水一心也明白什么意思，可以不治，治了也不一定有效果，就是这样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