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的萧先生和萧夫人,并不知道自己被偷听了这一节,依旧跌宕起伏的往来着……
萧先生小心翼翼,不敢有多大的动作幅度,憋得满头大汗!
他已经听医生讲了,女人怀孕时,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要忌惮房事的。所以他格外小心,唯恐伤了自己的宝贝儿和自己的宝贝女儿!
对萧夫人来说,这才是她的第一次,毕竟真正的第一次,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发生的!所以,她还是生涩笨拙得很,像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羞得不敢睁眼。
最可恨的是,男人一再骗她,明明说好了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的,可这都一个小时了,他还在磨枪霍霍,人也越发精神起来,一点儿都没让人看出一会儿就能好的趋势。
苗小玉哭哭啼啼,一再抗议,男人就用甜言蜜语的哄着、骗着,几次之后,女人不再信他的鬼话,哭闹起来,男人就无耻的咬住她的小嘴儿,用武力来解决两国的领土争端问题!
这厢金戈铁马、狼烟四起;那厢却波谲云诡,暗潮涌动……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别墅!接踵而来的便是痛苦的哭叫声。
苗小玉一惊,连推带搡的推开身上的男人,急匆匆的向门外跑去。
萧逸风被惊了一下,不得不草草收兵,紧跟着自己女人走了出去。
循着哭声,苗小玉跑到母亲房中,只见小秀正蜷缩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她的身边,是一只被打翻的茶壶,里面犹自雾气腾腾……
“小秀,你怎么了?”
苗小玉上前抱住她,忽然瞥见小秀那白皙修长的脚丫上,红肿不堪,一个个水灵灵的大泡冒了出来,甚是吓人。
“萧总、妹儿呀,你看,都是哥不好,撞翻了这小妹妹的水壶……”
苗大玉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一脸虔诚的倒着歉:“我来看看妈,没成想竟惹出了事儿,你看这事儿弄的,多不好!”
小秀哀哀惨叫着:“啊——疼啊……夫人,我好疼啊……。”
苗小玉怒道:“苗大玉,你甭在这里废话了,你残了吗?还不快救人!”
苗大玉忙说:“是是是,我救人,我救人……”嘴里答应着,身子却不肯动一下。
苗小玉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转向萧逸风说:“快,萧逸风,快抱小秀去医院。”
萧逸风冷冷的横了苗大玉一眼,顺从的抱起小秀,向门外走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苗大玉不满的对林雨薇说:“妈,你看见没,就为了一个下人,两口子都给我眼色瞧呢!”
林雨薇无奈的说:“唉!玉儿人富贵了,难免会骄傲些。你也是,大热的天,叫什么茶喝,叫就叫呗,怎么冒冒失失的,偏把玉儿那贴身的丫头给烫了,难怪人家两口子不待见你。”
苗大玉‘切’了一声,说:“不过是个下人,烫就烫了呗,也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必定是那两个人借着这个由头抻掇我,算了,这高门大户的,咱攀不起,我还是走了吧!免得在这惹人嫌!”说着,晃悠悠的走了。
小秀被烫的很重,整整一壶滚开的水都浇到她的腿上,小腿和脚面都起了大水泡,疼的她在床上哭爹喊娘,苗小玉心疼的不行,一会儿忙着给她擦汗,一会忙着给她喂水,忙的不可开交。刘管家派去的两个佣人,倒被挤到了一边,无事可做,干巴巴的呆在那里。
一直忙到晚上,小秀的伤口被处理好,也上了止疼泵,哭喊惨叫才停了下来,昏昏的睡去。见她消停了,苗小玉如释重负,拖着疲累的身子,和萧逸风回了家。
小秀受伤住院了,没个把个月怕是不能好了,刘管家便把燕姐派来伺候小玉,小玉虽然不喜欢燕姐,但她一向大大咧咧惯了,也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