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一片潮红,呼吸急促,眼位也因为那股陌生的情裕思潮,染上艳丽的绯红。
“夫人现在很难受么?”
苏浅暖不喜欢撒谎,当下咬着唇,诚实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便不要辜负老头的一片好心吧。”
边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夜,还很漫长。
……
“铃铃铃——”
床头的闹钟响了起来。
一只手臂伸出去,关了那恼人的闹钟。
“几,几点了?”
苏浅暖累得眼皮都快要抬不起来,却还是努力地睁开眼睛。
“唔,不知道。”
男人混沌地应了一声,长臂一揽,将她搂入自己的怀中,继续睡。
“不,不行。”
苏浅暖摇着头,推开包裹着自己的那份热源,挣扎着坐起身。
她这个月请了太多次的假了。
苏浅暖掀开被子下床,双腿触碰到地面,才一站起身,双腿就一软,跌坐在了床上。
“呵呵。”
怀中的温软离开后,边城就已经醒了,见状,他低沉地笑出声。
苏浅暖恼怒地瞪他一眼,还笑!
也不知道她现在这样,都是谁害的她!
昨晚他不知节制,她也一改往日的羞涩,热情大胆地给予回应。
边城也不记得,两人一共来了几回,只知道,到天快亮的时候,那精油的药效才过去,两人心底的那股浴潮才勉强平息。
两人不知疲倦,简直再快乐没有。
她的脖子上、肩上,背上……密密地还留有昨日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边城坐起身,从伸手环抱住她,“夫人,昨晚的事,可不能怨为夫。昨晚夫人一直喊着还要,还要,为夫怎能不从呢?”
“不许往下说了!”
红晕飞上她的脸颊,苏浅暖转过头,迅速地点住他的唇。
她没有失忆,自然对昨晚发生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
昨晚因为精油的缘故,她,她是大胆了一些,可,可……
“夫人放心,让夫人满意,是每一个做丈夫应尽的责任。夫人无需太过自责。”
“我去洗漱了。”
苏浅暖逃也似地进了洗手间。
一逃到卫生间,她的双腿就软了下来,站都站不稳,只能勉强扶着墙面,才不至于瘫软在地上。
苏浅暖决定,等会儿出了浴室,就要把那精油给扔了!实在是太害人了!
苏浅暖从浴室走出,双腿都还在控制不住地发颤,那处更是火辣辣地疼。
咬了咬牙,苏浅暖从柜子里取出外出服,还没等她换上,就一个天旋地转,接着,她的后背就接触到了柔软的大床。
“今天乖乖地在家里待着,哪里都不许去。”
“不行。我这个月请了太多的假了。我要是再请,主任该吃了我了。”
“她敢。”
他们医院每年添置新的医疗器械,可是有一大部分都是他们战秦集团捐助的。
胆敢得罪他夫人,分分钟让她回去吃她自己。
苏浅暖无语,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上班就该有上班的样子啊。
何况,医院人手那么近,有人请假,就意味着他(她)的工作会分摊到别的同事那里去,无形中增加了别人的工作量,她心底里也过意不去。
不过,相处的这段时间,苏浅暖已然充分地总结出了,她家先生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边先生,好不好么?请让我去上班吧。我也想有我自己的一番事业,并且为之打拼,可以么?拜托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