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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1 / 5)

火光映照的暗流边上,苏倩立马站着。原来萧焕一马当先,一遭变故,后面苏倩和那五名帮众就急急勒马。虽然有两三匹骏马在急速奔驰中立足不住,跌入了暗流,马上的帮众却应变迅速,跃了下来。

看到萧焕折回,苏倩反手抽出身旁帮众腰间的长剑,一剑平挥,直直地送了出来,正好接在萧焕下坠之处,把离岸两尺有余的距离续上。

萧焕踏上剑尖,借力跃到岸上,左手还没从我腰上放开,右手带着劲风已经挥了出去。

劲风似乎还夹带着什么粉末,所到之处,火焰猛地一熄,气势骇人的火墙在他这一挥之下蓦然低了下来,露出了墙后那一排半跪在地上的弓箭手,他们搭在弓上的箭刚刚射了出去,虽然强弓在手,但慌乱之中还来不及射出第二箭。

趁这空当,苏倩手中冷光乍现,满手的暗器毫不迟疑地飞了出去。对面传来几声闷哼,前排的弓箭手已经倒下了一半。

这一切几乎发生在一瞬间,火墙再次腾起,阻隔了视线。

“躲开。”萧焕短促地下令,拉着我跃入路旁的灌木丛中。

果然,我们刚闪避开,火墙后就又飞出第二拨羽箭,箭尾带火,把停在路上的几匹马射倒在地,骏马悲嘶着打滚,地上的火焰不住跳动。

我看得心烦,忍不住压低了声音:“我们到底在干什么?”

那边沉默了一下,也放低了声音:“谈生意。”

我微微有气:“谈生意?这是拼命啊还是谈生意?你平日里都是这么谈生意的?”

那边没有回答,握着我手的那只手动了动,我这才发现他的手不但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还在不断地渗出冷汗。

手上突然空了,他把手抽了回去:“平日里就是这么谈的,你不是要见世面吗?好好学着。”

火光渐渐暗了下来,火墙慢慢熄灭。

“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起,暗流对岸似乎移过来了什么器械,紧接着听到“嘎嘎”几声,就从河对岸伸过来一块厚重宽大的木板。

木板搭在这边的岸上,就成了一座连通两岸的简易木桥。

很快地,两只写有“闻”字的灯笼从桥上飘了过来,随着灯笼的出现,一个清朗带笑的声音传了过来:“原来是白先生亲自驾到,得罪之处,万望见谅。”

萧焕这才起身,整了整衣衫走出灌木丛,我连忙跟了出去,苏倩和那几名帮众也都从藏身之处出来跟上。

从正面才看清楚,此刻木桥上站着一个儒冠轻衫的中年人,正在殷勤地拱手行礼。

在他身后,那排弓箭手早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驾彩旗高挂的华美大车,岸边持灯的少女垂鬟罗衫,在她们身后,居然还有手捧金鼎香炉的使女,清雅的香气在暗夜里袅袅散开,盖住了血腥和炭熏。

萧焕向那中年人拱手,淡淡说:“有劳闻庄主迎接。”

那个被称为闻庄主的中年人笑得温文尔雅:“白先生不见怪就好,此地距鄙庄还有一里多,请白先生和同行的诸位上车前往。”说完,侧身客客气气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殷勤有礼得完全像一个热情的主人。

萧焕也不推让,走过铁桥就上了马车,那闻庄主上了另外一辆马车陪同,又牵来几匹马给我们乘坐。

一路上没人说话,一里多的路很快走完,我们停在一座灯火通明的庄园门口,看到门外站满了迎接客人的家仆使女。

那个闻庄主下车,很殷勤地把我们一路从庭院里请到大堂中。

这个厅堂里点了无数支蜡烛,亮如白昼,两边排开的高大座椅上,却只有右首最靠上的座位有个紫袍人坐着。那是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气度儒雅,一身织金云锦紫袍,他的身后则站着一排肃立的黑衣人,全都蒙着面,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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