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翹，並不否定事實的，在另一方面稱讚一個人的貢獻，遠遠比浮誇的文字彙聚成的語言更能打動人心。
他說的就連唐川都不知道自己一出生就想到了怎麼死的這個問題。但是，好話誰都喜歡聽，唐川也不例外。
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唐川，商慍頓時成竹在胸，繼續道：“水滴水穿非一日之功，萬物都是自己跌規律，外國人壟斷得醫藥行業，是時候出現華夏人的聲音了，教他們怎麼是醫德。”
他從精美的桌子上端起自己的茶，一飲而盡，歪著頭說：“鄭羽希，幫我倒一杯水可好？”
雖然是詢問，笑容堆滿的臉上的嘴巴里吐出來的字，不容反駁。
這就是勢。
鄭羽希放下手中的檔案，給他添滿。
“有具體的嗎？”唐川鼓起了掌，並不突兀的聲音讓商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若是以往，他脫稿演講一個小時也不會一口氣喝這麼多水，這會破壞嗓子。
他搖搖頭，並不尷尬，“一切都還沒正式開始，我對於凌川藥業的信任源自於您和楚總裁。具體，還得等到您的產品出來才行。我不喜歡空談。”
這番話，讓人為之側目。現在的商業談判大多是將自己腦海裡的最好的未來不斷的簡化，簡化，在簡化。
得出的就是他們的預期，能讓他們充滿幹勁的預期。
但是實際上，他們的預期有多少能夠達到，還是得看產品本身，和宣傳。
“我會讓人把產品給你送過去，過完這個年，我希望宣傳就開始。”
和商慍剛才言語中的自信相比，此刻的唐川就是霸道無雙，一言一語都是不用質疑。
鄭遨不知道唐川口中的產品是什麼，他比商慍對唐川更加陌生。尤其是遠在青城的凌川藥業。
但唐川的自信，和霸氣讓他對接下來的合作信心大增。他不是特別強勢的人待人接物也習慣了謙遜，此刻被唐川主導也沒什麼憋屈的感覺。
他有的只是輕鬆。
華夏很大，他不能做所有的東西，從衣食住行到高精尖他只能選擇一個。選擇的合作伙伴也不能全部是軟弱的，一兩個強勢但有信用的人，會讓他很輕鬆。
唐川越強勢他就越開心，因為他那樣就不用站在最前面。樹大好乘涼說的就是背靠他這種強者。
“謝謝唐先生！”鄭遨不知道商慍說了些什麼，只是看著他笑呵呵的樣子，就知道問題已經解決，不算是問題了。
商慍喝了一口茶，打了招呼就離開了，他是來尋求合作的，已經有了合作的基礎，他自然不會就留。再說了，這間會議室富麗堂皇，太過壓抑。
出了唐家莊園，商慍使勁的吸了幾口霧霾才反應過來，自己走過了。於是乎，他打了幾個電話之後，融入了各懷鬼胎的聚會中。
還是小會議室裡面，走了一個人，又因為自己哥哥在，鄭羽希多少有點不自在。
鄭羽希想了想，還是沒有讓自己哥哥出去，雖然少一個人氣氛會好的多，但那太曖昧了。
她學著自己哥哥：“唐先生，請問。。。。。。”
“不要那麼程式化，你是今天第三個人，還和前面兩個說一樣的話，不覺得沒設麼新意嗎？”唐川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她，淡淡道。
他並非存心想要折騰一下鄭羽希，而是公事和私事不一樣，他得分開。
抿著唇，鄭羽希強撐著笑笑，“唐先生，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進軍護膚品行業，您是神醫，這個應該也很在行吧？”
唐川看了她一眼，她抿唇的樣子可憐兮兮，很有欺騙性。
“沒興趣。”
這是唐川果斷的回答，和剛才近乎一樣，只是物件換了。
“女人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