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扔下一句,急急忙忙往肖雁平那儿去了。
第二天元宵节,我早早地跟崖北家里打了电话,陪着外公胡扯两句,知道他身子慢慢在恢复,心里不由安了安——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尤其害怕生离死别。
上午十点是新协和商业广场的剪彩,周玉海挺早就打了电话来通知,教训我要穿正装穿正装,别还跟个毛头小子似地穿个牛仔裤运动鞋就上去了,给新协和丢人。
“你以为你还小?二十四五岁的人了!”周玉海当头棒喝,“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都结婚了。”
“知道了,”我冲他低吼,“你是不是要我穿夜礼服来啊,啊?”
“你敢,”周玉海骂我,“就西装,深色的,普通样式就行,别弄太花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