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日子?還算挺滋潤的,就是累了點。
老頭可是帶她走上了修仙大道啊,辛苦算什麼?累算什麼?她痛並快樂著!
一聽沒上過學,鄭衡臉色都變了,「你師父之前沒送過你去上學嗎?」
季靈聳聳肩,「我光是跟我師父學都學不過來,哪兒有時間去上學!」
鄭冬至一聽來興趣了,「你師父?什麼師父?你跟你師父學什麼?」
「就是把我撿回去養的那個師父啊,學什麼?那學得東西可就多了,什麼天文地理啊,古文歷史啊,術數推演什麼的,反正學得又雜又多。」
當然,季靈只說了表面上的,實際主要學的那是修煉心法和各種法術和靈醫術和煉器,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煉體和打坐修煉。
師父啥都會點,就是在煉丹上完全沒有天賦,她吃的那顆洗髓丹都還是他師父從自己的家當里扒拉了半天給扒拉出來這麼一顆。
然而她偏偏在煉器上沒半點天賦,倒是自個兒研究煉丹研究出了點東西。
她每天都在修仙的道路上奮鬥得不亦樂乎。
唉!她的快樂,他們想像不到!
在鄭家人眼裡,她就像棵草,堪稱年度悲慘人物。
「看樣子靈兒的師父是個國學大師啊!」二嬸很喜歡國學文化,看季靈的眼神都更火熱了。
「是嘛,乖孫女懂這麼多啊!」
吧啦吧啦……
老太太根本不管季靈上沒上過學,就是一頓無腦彩虹屁,親奶奶沒跑了。
鄭衡想了想,「沒關係,先讀著高一,若是跟不上再請家教補課就是了。」
一頓飯,一大家子其樂融融地吃完,老太太就拿出了相冊給季靈看她父母的照片。
看到相冊的時候,季靈還怔愣了好久,她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父母真正的模樣,不愧是她爹媽,果然男帥女靚。
老太太不厭其煩地跟她講著父親的故事,季靈聽的認真,腦海中也漸漸有了生動的畫面,一個一個地印刻進腦海中。
師父曾說,他們修仙之人親緣淡薄,因為凡人的短短几十年對他們來說如同白駒過隙,只是漫漫仙途中的短暫過客罷了。
但看著這位慈愛的老人,和寵愛她的叔伯哥哥們,季靈覺得就花費這幾十年同他們圓了這段親緣也未嘗不可。
一旁的鄭露見眾人都圍著季靈轉完全沒有人搭理自己,氣悶得直接去了院子。
鄭寒瞧見後皺了皺眉,抬步也跟了出去。
「露露。」
鄭寒幾步上前將鄭露拽到了角落,皺起眉頭,「你又怎麼了?」
「沒怎麼,」鄭露撇了撇嘴,嘀咕道:「一個兩個都圍著她轉,有什麼了不起。」
鄭寒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露露,你為什麼對季靈要這麼刻薄?」
「我哪刻薄了?」
「你哪不刻薄了?」
鄭露氣急了,「不就是讓夢夢先試了她挑中的裙子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們一個兩個怎麼都說我?你可是我哥,我們可是龍鳳胎,你怎麼也向著她?她就一小人還跟爸爸告狀,什麼人嘛!」
「露露,我們先不說那裙子本來就是靈兒先拿了要去試的,這先來後到的道理你不懂嗎?況且,你好歹是靈兒的姐姐,和著外人欺負我們自家人是什麼意思?」
「還有,把這件事告訴爸爸的是驚蟄哥,季靈根本沒在意這些事。」
「反正你們就是向著她!」鄭露氣悶地撅嘴。
鄭寒無奈了,「好,你說我向著她,那怎麼樣才算不向著她?是看著你理所應當地偏袒林思夢欺負她,還是和你一起欺負她?對她漠不關心,甚至和你一起嘲諷她?」
「我,我哪有?」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