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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周圍人的議論，林呦呦幾乎快要哭出來了。
季靈皺了皺眉，「怎麼了？」
林呦呦狠狠搖了搖頭，抽了抽肩膀。
「不用管別人說什麼，皮囊而已，美與丑不過是個殼子，一個人的魅力在於這人的性格、能力和品格以及眼界等，皮囊最多不過是個加分項。」
周圍霎時間安靜了片刻，林呦呦搖了搖頭，依舊一臉沮喪。
季靈撓了撓頭，她還真沒和這種小女生相處過。
「當然，誰都想追求美的事物，變美又不難，減個肥美個膚，不是很簡單嗎？」
林呦呦搖頭道：「我試過了，我皮膚黑是天生的，我又愛吃，實在減不下來，也不想減，要不然好不容易吃東西長的肉，減了挺可惜的。」
這想法，真夠清奇的！
不就是皮膚黑嗎？那簡單，吃幾個療程的玉肌丸就好了，不但美白還嫩膚美膚。
季靈突然雙目一亮，湊近林呦呦悄咪咪地問道：「哎，呦呦啊，你們家有錢嗎？」
林呦呦有些不明所以地回道：「還算有錢吧，英利牛奶就是我們家的。」
有錢？有錢好啊！
季靈搓了搓小手，「呦呦，那你想變白嗎？我有一種玉肌丸，按照你這種天生膚色，每兩天吃一顆，五顆一個療程，吃上個一個療程就能變白還能改善肌膚，要不要？」
林呦呦猛一抬頭，呆愣愣地看向季靈那張漂亮得不像話的臉問，「真的有用嗎？」
季靈滿臉誠懇，「那必須的，我保證有用，就是，一粒很貴，你要是要的話，過幾天我就給你弄一瓶。」
「只要有用就行，真的十天就能變白？多少錢一顆？」林呦呦有些激動。
季靈想了想，第一次賣太貴似乎不太好，到時候讓呦呦給自己做個宣傳不就大把大把地來錢了？
「這樣吧，你算是我的第一個客戶，我給個友情價，一萬一粒，效果出來了，你記得幫我宣傳宣傳。」
林呦呦一聽才一萬一粒趕緊掏出手機，「季靈，我們加個微信，我轉錢給你。」
季靈拿出手機道：「沒事，先加微信，至於錢，到時候你拿到藥丸再給。」
「我去，我居然坐在小仙女身邊，媽媽，我出息了！」
身邊突然傳來一個咋呼的聲音，季靈一轉頭就見一個剪著超短短髮的女生在自己身邊坐下。
「小仙女，我叫阮可。」
「我叫季靈，這是林呦呦。」
「你好，呦呦好啊！你們剛才在聊什麼？」
跟前的女生有些男孩子氣，性格大大咧咧的特別自來熟，季靈倒是覺得灑脫隨性，她就喜歡跟這樣的人打交道，沒那麼多彎彎繞繞的。
「我們在聊玉肌丸，給呦呦美白。」
阮可忍不住摸了摸臉，「美白我不用，我就喜歡我這小麥色的膚色，有能去痘痘的嗎？我喜歡運動，可是一曬太陽就出汗，我這臉上身上就老喜歡冒痘，煩都煩死了，我媽給我買了好多祛痘痘的產品，什麼大牌的都有，但是就覺得不太頂用，消下去後，一曬准又冒出來，沒完沒了的。」
季靈仔細地打量了阮可的面部和身上露出的部位，笑道：「你這不是痘痘，這是紫外線過敏症，想要根治得吃湯藥，連續吃上幾副就沒事了。」
「真的？什麼湯藥？哪有賣？」
季靈笑得越發燦爛，「我這兒就有呀，給你友情價，一萬一副，共五副，一天一副每副煮三次，連吃五天不可間斷，到時候給我多多帶點客戶。」
阮可瞪著眼，「你這是要掙錢？就你用這手機，還需要自己掙錢？」
季靈無奈嘆氣，「不然呢，我可是差好幾個億呢，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