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麼？
可是，現在就算知道這一切都晚了，她很清楚自己做過什麼，就光是在閻魔教做的那些事，他們就絕對不會放過她。
林思夢狠狠地咬著自己的指甲，精緻的指甲全都被她一個個的咬斷了，她整個人萎靡不振地癱坐在沙發旁，像一個失去了靈魂的木偶。
祁司夜默默地從林思夢身上收回目光，搖了搖頭，她早已經迷失了自我，曾經那個讓他心動過的，有些驕傲要強的女孩，早已經死去了。
季靈淡淡地看著林思夢，心底也有幾分無奈。
被這些系統選中的人，是幸運的嗎？不，在她看來，是可憐的，不幸的。
若被選中的人本身就是個為了自己而不擇手段的人，或許該說她是幸運的吧。
也或許，林思夢和這些系統最大的不幸，就是她和師父的存在。
林思夢被那個古怪力量的系統選中，而她被這個世界的天道選中。
她們註定是對立的，從一開始就註定了。
「女士們，先生們，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請各位入座自己的座位，在座位後有您的拍號牌……」
威廉看向季靈，「閣下，拍賣會要開始了，一會兒，這……」
他朝像個瘋子一樣癱坐在地的林思夢看了一眼，季靈朝一旁的鄭露示意了一眼，鄭露便站起了身來，走到林思夢跟前一把將她拽了起來，拖到了後面的一張椅子上，順手還施了個結界。
封雲梟見林思夢沒有再鬧騰也就沒再管。
雅間前的幕簾被拉了開來，宴會廳內的客人全都已經入了座。
就在這時，一位相貌英俊有點娘里娘氣的黑髮血族走到了大廳中央，他手中拿著一個金色的話筒，聲音激昂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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