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後院的一間廂房裡,特管局的一行人還有季靈以及幾個弟子都湊在了一起。
方璧林道:「我們今天盯了一整天,幾個魔修都特地全程盯梢,可總覺得不太像是閻魔教的人。」
玉樓蕭皺了皺眉,「光憑感覺怕是不妥,我覺得還是得多觀察觀察。」
趙觀海沉思片刻,「這幾個魔修盯還是要盯的,但是不能光把注意力集中在這幾個人身上,閻魔教的那群傢伙狡猾著呢,不可能這麼容易露出尾巴來的,除非是他們有意。」
封雲梟也贊同地點頭,「我也是這麼覺得,我們追查了這麼長時間都沒能抓住對方的行蹤,可想而知這群傢伙藏得有多深,我覺得他們不太可能這麼明目張胆地暴露出來。」
他說完這句,轉頭見季靈盯著一旁的茶水發呆,便不由地輕聲問道。
「季靈,你在想什麼?」
季靈搖了搖頭,「我在想,那閻魔教這般狡猾,來是肯定會來人的,只是,他們就算參賽,會這麼早暴露自己嗎?」
季靈的問題一出,眾人不禁都愣了。
「參賽是肯定會的,可除了靈石和丹藥對他們有用之外,功法秘籍和靈劍,對於他們魔修可是不怎麼實用的,他們會為了一瓶丹藥就將自己暴露嗎?那可不見得吧!」
「若是我,再怎麼也得等拿到了築基丹再說,不是嗎?」
趙觀海大力地點點頭,「對,有道理,築基丹對他們來說誘惑最大,就算要暴露也不可能這麼早就暴露的。」
「不過……」
封雲梟突然皺起眉,「我覺得就算是閻魔教的人,也不一定都是魔修吧?或許也有普通修士呢?」
眾人一愣,方璧林一拍腦門兒,「對呀,我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咱們都走入誤區了,覺得這閻魔教的人都是魔修,為啥就不能有普通修士,對吧?」
玉樓蕭和李聰都互看一眼,兩人也沒想到這一茬兒。
季靈看向封雲梟,忍不住笑道:「倒是你提了個醒,咱們的確遺漏了這一點,那不如在第三場來點刺激的。」
第二天第二場奪旗為身法比試,在藏龍山的一座湖泊上,設立著鎖鏈浮木,在只能使用身法的前提下,誰能搶奪到二十面旗幟中的一面,便能成功晉級。
而第三場20進10的比賽,為陣法迷宮。
前幾關都不是主要,重中之重便是最後一道幻境關卡。
季靈打算親自下場,她倒要看看,那些閻魔教的老鼠到底藏得有多深。
見季靈起身,封雲梟和方璧林也趕緊跟了上去。
迷宮的幻陣其實便是一間間小石室,一旦有人進入了石室之內便會觸發石室內的幻陣。
季靈所使用的便是鏡花水月中的第六層幻境之術,以觸發人為陣眼,激活幻陣後,所見即為心中所想或是心中執念。
能夠激發觸發人心中最深處所藏匿的秘密,有可能是他的心魔有可能是這人的執念,總之要想破陣便只能戰勝自己。
所以,每個人所見的幻境皆為不同。
方璧林不禁有些好奇問道。
「大佬,咱們要怎麼才能知道誰才是閻魔教的?催眠?」
季靈瞥他一眼,「不急,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那三個魔修已經進入幻陣了吧?走,我們先去看看他們三個。」
季靈領著二人來到迷宮外,抬手在水鏡上一拂,便見水鏡中出現了那魔修中的一個。
是那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畫面中即為這人所見的幻境。
老舊民房的院子裡,男人和一兒一女歡快地嬉戲著,年輕的女人端著菜從廚房出來,笑著招呼丈夫和兒女吃飯。
一家四口圍在石桌前吃飯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