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下幾滴細雨,樂過五巡,此宴的主人卻始終未至。
不該如此的。
淑妃置於身側的手緩緩攥緊,眼底神色諱莫,讓人辯不太分明。
她側過身,餘光瞥向那廂皺著眉的賢妃二人,開口時卻是對準的宮人:
&ldo;同本宮去養心殿瞧瞧,可是聖上批折時不慎忘了時辰。&rdo;
淑妃的音量並不大,可此時殿中寂靜,她又並未刻意壓低聲,旁邊的賢、榮二妃自也將這話聽了個真切。
宮人剛弓身應了道&ldo;是&rdo;,正打算伸手將她攙起呢,那廂的賢妃便也不甘示弱地站起身,親熱地喚了一句妹妹後,就要與人同去。
這樣好的機會,她是蠢了才會叫她一人爭了先。
她們都去了,榮妃又怎會一人坐於這太和殿中?
弄得好像她們比她得寵些似的。
如此三四個瞬息下來,幾人竟是一同離了席,相攜前往養心殿中去。
而蕭祈他們則依舊留了下來。
皇族后妃,總是要留下些人方能壓得住局勢。
二皇子坐在那,沒怎麼將這事放在心上,只是目光時不時瞥向了旁邊一直沉默著的蕭祈。
蕭祚一向那副病秧秧的模樣,四皇子又小他太多,都引不得二皇子多少注意,唯獨蕭祈
蕭祿看著對方那副沉默寡言的模樣,一時欲言又止。
他不似蕭祈那般有旁聽政事的機會,入不得朝。又加之前些時日他才總算是得了父皇器重,身上領了些差事出京。
以至於消息傳到二皇子耳朵里時,已經有些滯後了。
那一瞬間,池邊水榭中的畫面再一次浮現在他腦子裡,揮之不去。
即便是榮妃解釋過,蕭祿也至今都未能理解自家外祖的行事。可惜大局已定,眼下如何好像不是他能決定得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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