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然後他每次會被打,被菠菜那隻沾了辣椒的手狠狠打在腦門上,被熏得眼都沾淚,還要被罵逆子。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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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皇城忙到飛起的菠菜:
哎個頭啊!他現在連啃椒的時間都無了好嗎?
滾回來,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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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菠菜忙到如飛翔的陀螺,而這邊的鈞哥依舊在練著他的劍,聆聽著魔氣與靈氣打架的聲音。
是的,打架。
他發現了,他在魔界練劍時出現的罡風根本就不是他的劍掀起的,而是一直伴隨在他身邊的暖流‐‐
喔,燕道長說那是靈氣。
是靈氣,在和辣辣的野生魔氣打架。
打得老凶了,噼里啪啦,打得到處都是殘渣。他的劍練得越猛,倆無形之氣打的就越厲害,不過幾個時辰就已是讓所到之處寸草不生,近者必死。
這是無形的打架嗎?
不,這是魔氣與靈氣的糾葛,是仙與魔的爭奪。
誰才是發展之正道的爭奪,是尊嚴,是未來,是世界的明天。
上啊!在魔界本是拘謹做氣的靈氣爆發著。
在鈞哥開始練劍引來無數魔氣後,乖巧的靈氣終於再也忍耐不住,它們要這些試圖搶占它們男神的賤氣。
竟敢當著正官的面企圖上位,好生臭不要臉、膽大包天的魔氣。
呔!受死吧!
一時間靈氣與魔氣對沖,罡氣與殺意亂飛,飛沙走石之間,魔土飛起,生生削平削低了方圓百里。
甚至連原本坐落在不遠處的一座黑漆漆的大山,都無了。
無了。
連根毛都無了。
如果鈞哥記得不錯,之前、之前山上還有個好像是宮殿的東西來這
喔,多麼震撼人心的仙魔之爭啊。
震撼得,一看就知道要賠很多錢的樣子。
鈞哥練完劍,心中一頓,腦海中登時浮現起了菠菜那張英俊秀麗的臉蛋。
菠菜是那麼水靈的文人美男子,便是英年早婚也依舊滿臉都是青春。
美貌而動人,文雅而清貴,讓年輕的菠菜夫人出去和小姐妹茶話會時都倍有面子。
然而,就是這樣的美男子卻在當上丞相後一和鈞哥提起錢就如怨靈俯身,那陰森的樣子恨不得晚上都要一身白衣、披頭散髮站在鈞哥的床頭。
鈞哥雖然一般晚上不睡覺,但練劍回來換身衣服卻被男鬼幽怨凝視著實也是過於驚悚。
為了菠菜和自己的身心健康,鈞哥看著那消失的山崖,伴隨著滿滿落下的塵土,下一瞬已是消失不見。
再見了,魔山。
他,顧鈞,回去給滷蛋烤地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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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一趟,回來卻望眼平川的某魔尊:
嗯?
本尊的魔宮呢?
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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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一夜暴貧,陷入難以置信的崩潰,而罪魁禍首鈞哥卻已經閃現來到了千里之外。
是的,沒錯,千里。
身為純純粹粹的好劍修,鈞哥有時也會有那麼一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時候劍到底是個什麼品種的危險。
為了菜雞免於誤傷,鈞哥自從劍可消山後,練劍通常都會選於一個遠離人群的地方。
就像是這一次,帶著兩隻美貌弱雞的鈞哥選取的就是千里之外人跡罕見之處,所見之處僅有那座孤獨的山。
孤獨得,如今也沒了蹤影。
鈞哥裝作無事發生,刷的一下便閃現回到了菜雞們駐紮的地方。
此時已是深夜,篝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