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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崖陡歸陡,只要不是有什麼身體殘疾,小心仔細點也能下得去。
謝寄和江霽初爬了半天,安全抵達崖下。
崖底樹木比上面稀疏些許,福秀也結得不怎麼好,憋了一路的二人總算能稍稍喘口氣。
小溪從南面蜿蜒而下,分出許多條幹流直通大大小小的溶洞,謝寄沒有貿然往溶洞裡闖,而是和江霽初先在崖底逛。
他們越往南走,小溪越寬,植被卻越稀疏。
謝寄:&ldo;你還沒說,後來怎麼沒跟思悠一起闖關。&rdo;
江霽初沒想到謝寄還記著。
他望著沒有盡頭的峽谷,腦海中再次浮現那句睥睨而至的話語。
&ldo;江霽初,遲早有一天,你會喜歡它……&rdo;
就像這一路聞多了福秀的味道,他愈發習慣幻覺里的血腥味。
第一次的疼痛猶如心頭遭遇千刀萬剮,次數多了,只剩下細密的鈍痛。
可他還是不喜歡。
他不喜歡這種痛,可和躺平接受比起來,他寧願繼續痛下去。
江霽初開口道:&ldo;後來我們的目標變得不同。&rdo;
謝寄:&ldo;你們想離開祭壇,思悠不是?&rdo;
江霽初:&ldo;她也想離開,只是我們更重要的東西不一樣。&rdo;
謝寄敏感地察覺到江霽初不願意深談這個話題。
他們從陌路人變為可以託付後背的隊友,又變成更親近朋友,可他始終無法接觸到江霽初最深的秘密。
不過誰又沒有秘密呢。
他折斷一根樹枝隨手打草探路:&ldo;行吧,只要是信得過的隊友,你說她可以,那就可以。&rdo;
江霽初腳下一頓:&ldo;我說什麼你都信?&rdo;
兼任飼養員的謝總驕傲地把樹枝往地上一插:&ldo;騙我就沒有飯吃。&rdo;
江霽初覺得受到了莫大的威脅,可尚未完全渡過的叛逆期強撐著他問出一句:&ldo;是一次一頓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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