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師語聲肯定,「臣以項上人頭擔保,春謹每月逢二四七當值,初十那天根本不在宮中。」
話音落下,眾人齊齊看向了君王。
這二人說法截然相反,君王要如何定奪?
只聽宇文瀾道,「去御藥處查值案。」
關於是非曲直,他早已在各人心聲中辨別清楚,但眼下需要的是,讓在場的這些人知道真假。
須臾,便有侍衛將御藥處的值案取了過來。
乍一看去,初十那日確有春謹的上值記錄。
但富海湊近聞了聞,立時道,「陛下,這裡的墨跡像是新塗上去的。」
味道都還沒散完呢。
現場正有大理寺卿,宇文瀾道,「你來看看。」
大理寺卿應是,立時上前,又是聞又是用水塗抹,待一番鑑定過後,向君王稟報導,「陛下,此處墨跡乃這幾日新塗上去的。」
這話一出,眾人已經有了判斷。
宇文瀾看向第一個說話的御醫,道,「醫者,當治病救人,如若因一點私利害死無辜之人,良心何處?」
對方臉色發白,猶豫少傾,忽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拼命磕頭,「求陛下恕罪,實乃有人以全家性命要挾微臣,微臣才一時說了假話……」
宇文瀾沉聲,「真話是什麼?朕可饒你一命。」
那御醫痛哭流涕,「微臣初十那日只給忍冬姑娘開了桃花不服的藥,春謹確實不當值。」
眾人齊齊看向那名醫女春謹,見其已經面色發白,渾身顫抖不止。
宇文瀾冷聲道,「拖下去嚴刑拷打,看是誰指使她污衊李貴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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