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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情況,他們理應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

冀州如今沒有表露出對天子不利的著意思,但是將來的事情誰又說得准,現在先提防著,總好過那邊突然發難,他們這邊亂成一團。

王司徒是高風亮節憂國憂民,說著說著就老淚縱橫,然而當初董卓入京是犯了眾怒,如今原煥遠在冀州為民除害,冀州在他的治理下安居樂業,最大的禍患黑山賊也已經平定,百姓對州牧敬仰尊崇,據說不少人在家裡供奉長生牌祈求他身體康健繼續留在冀州。

天底下能得百姓愛戴的父母官不多,好不容易出了一個,王司徒還要懷疑人家心懷不軌,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荊州牧劉景升將荊州治理的井井有條,益州牧劉君郎把益州把持的密不透風,幽州牧劉伯安之前在幽州同樣是頗得民心,這幾位得勢時不見王司徒說什麼,怎麼換成冀州就改了說辭。

劉姓宗親當州牧真的比外姓妥當嗎?

未必吧。

劉表劉焉劉虞出任州牧,也沒見誰主動幫扶朝廷,反而是那袁、原煥原州牧時不時支援糧草,忠君之心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王司徒這麼欺負人,只怕不是冀州想反,而是他想逼著冀州造反。

自古官逼民反,百姓有口難言,如今朝廷逼迫州郡,州郡又能比百姓好哪兒去?

可憐啊,可憐。

王允開會開的勤快,大概沒想到會弄巧成拙,不光沒能讓朝廷大臣一心敵視冀州,反而讓他們生出一種「朝廷如此做派,冀州就是造反也情有可原」的想法。

不管怎麼說,朝廷掌控的兵馬有限,想幹什麼都要瞻前顧後,看冀州再不順眼也只能嘴上說說,畢竟兵強馬壯的是對方,以卵擊石萬萬不可取。

明顯上不能做什麼,私底下給袁家找點麻煩還是可以的。

汝南袁氏一門三子,家主雄踞冀州,袁紹為并州牧,袁術名為南陽太守,實際掌控的卻是南陽郡加上整個豫州,只是沒有豫州牧的名頭而已。

袁氏勢頭如此之大,劉姓皇親也不過如此,再讓他們繼續做大,以後天下人只知袁而不知劉,天下到底是誰家的天下?

南陽郡,官署一如既往的安安靜靜。

戲志才在這裡大半年,先以雷霆手段站穩腳跟,之後再做什麼都沒有人說三道四,這人看上去文文弱弱風一吹就能颳倒,可是他真的敢殺人。

上一個在官署拐彎抹角罵人的墳頭草已經三尺高了,出事之後他們家主公也不向著他們,畢竟人家找的都是正當理由,罪名都在刑律上寫著,誰也不敢賭他們的分量夠不夠讓他們家主公無視律法。

敞亮的大廳只有竹簡翻動的聲音,偶爾幾聲低聲交談聲音也壓到低的不能再低,戲志才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別的不說,他的這些同僚是越來越知趣兒了。

主公總擔心南陽的文臣武將在袁公路手下囂張慣了會給他氣受,事情哪兒有那麼嚴重,被袁太守慣壞的的確有幾個人,但是官署里其他人還是很好相處的,他第一次正兒八經的當官就遇上那麼多和善的同僚,真是幾世難得的際遇。

這不,剛來南陽的時候去哪兒都要子龍將軍陪著,現在子龍將軍儘管去練兵,他自己在官署如魚得水自在著呢。

就是公務有點多,鮮少有休息的時候。

戲先生抿了口熱茶潤潤嗓子,歇了一會兒繼續處理公務,打開最頂上的那捲竹簡細細看完,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陳王劉寵又開始招兵買馬,他想幹什麼?

戲志才沉思片刻,將這份竹簡挑出來單獨擱置,準備待會兒找他那十天半個月見不著一面的頂頭上司一起拿主意。

豫州境內兩個諸侯國,梁王劉彌謹小慎微,陳王劉寵勇武過人,能襲爵繼承王位的劉姓宗親和劉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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