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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家人送家眷去冀州的事情做的隱蔽,也就是他消息靈通才略有耳聞,其他知道的並不多,不過這回出了陳王這檔子事,就算不知道他們兩家的家眷都在冀州,也都能看出來兗州和冀州已是一體。

不是結盟的那種,而是結結實實的只有一個主公。

豫州沒了陳王這個刺兒頭,陳國很快就會變成陳郡,整個豫州都歸袁術,也就是他們其實說到底也是歸冀州那位。

袁公路當年和袁本初斗的歡,這兩年在南陽卻是消停了不少,想來是被長兄教訓過了,能聽教訓就意味著他沒想和長兄對著幹,也就是就說,豫州和南陽也能歸屬在冀州一脈。

一層層推下去,最終的主公不是他袁公路,而是鄴城那位運籌帷幄的袁氏族長。

這可真是太令人興奮了。

裴潛哼著小曲兒回書房,好似找回了剛做官時的鬥志,誰還沒有個建功立業的宏大願望,只要主公靠譜,他裴文行必不可能拖後腿。

治理豫州而已,他以前做得來,如今穿了鐵鞋子,能把擋在路上的絆腳石踢得稀巴爛,把豫州治理成隔壁兗州那樣完全不成問題。

至於即將來到譙縣的上官,架空就好,問題不大。

冀州,鄴城。

原煥收到袁術的八百里加急信件嚇了一跳,還以為豫州出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匆匆忙忙打開布兜看完裡面的內容,搖搖頭只剩下哭笑不得。

他也是糊塗了,如果真的有什麼變故也不會是袁公路寫信往這兒送,那傢伙十封信里有九封都是各種奇奇怪怪的事情,和正經兩個字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回只看文字似乎有那麼一絲絲的正經,難得提到了正事,不再是最近吃到什麼好吃的見著什麼好玩的又有誰不干人事試圖對他不利想要兄長為他做主云云,但是仔細一琢磨,依舊正經不到哪裡去。

那傻小子哪兒來的自信覺得他已經開始得民心了?

裴潛那是激動到痛哭流涕嗎?人家分明是生無可戀無計可施!

原煥不知道蠢弟弟心裡怎麼想的,傻小子遠在南陽,他也沒法撬開他的腦殼看看裡面是不是都是水,只能寫信讓他繼續保持這種「深得民心」的狀態。

自信就自信吧,只要不折騰百姓,其他隨便他折騰。

回信剛送走沒幾天,第二封八百里加急就到了府上,原煥這次有了經驗,不像之前那麼一驚一乍,處理完手頭要緊的事情後打開一看,搖頭嘆息更覺得蠢弟弟的腦迴路異於常人。

果然,嫡長子要繼承家業,庶子要奮發上進,輪到嫡次子,既不用他繼承家業,又不用操心後半輩子怎麼過,隨心所欲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精通的事情不少,沒一個精通到正點兒上。

瞧瞧這信上寫的都是什麼,裴文行是個愛哭鬼,怕他在豫州壓不住世家,還特意派人去教他怎麼合理利用身後金大腿帶來的庇護,免得被人欺負了哭唧唧找不到人幫忙。

裴文行?愛哭鬼?哭唧唧求人幫忙?

是他的記憶出錯了還是蠢弟弟的腦子出問題了?他們兩個說的裴文行是一個裴文行嗎?他怎麼記得裴潛是個殺伐果斷的主兒?

裴潛裴文行,出身河東裴氏,尚書令裴茂之子,曹魏重臣,一度出任尚書、太尉軍師、大司農、尚書令、光祿大夫等各種要緊職位,其中不少都是武將才能擔任的官職。

年紀輕輕就能安定邊境鎮壓烏桓叛亂的文武全才,說他是個愛哭鬼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還是說裴潛現在還太年輕,年輕人沒什麼經驗,還只是只柔弱無辜的小白兔,等過幾年曆練出來了才會變成滿口獠牙的鋼鐵小白兔?

也不是不可能。

原煥想了一下,被自己的想像給逗笑了,他沒見過裴潛,也不知道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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