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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以為主公只是尋常體弱,畢竟剛到府上那幾天主公接見他們時神色無恙,只是比身體健康之人更容易疲累,坐一會兒就要歇息,虛弱的確是虛弱,卻並不是日日臥床昏迷不醒的那種虛弱。

他也沒想到酒氣的殺傷力竟如此之大,剛還好好一個人,說倒就倒下去了。

是他疏忽了,忘了他和戲志才都是陳年舊病,看上去體虛實際上卻沒什麼大礙,只時不時吃副藥,就算病病歪歪也不會出事兒。

主公卻不一樣,主公一身傷病,是真的從死人堆里出來時落下的。

郭嘉想起前些天那人眉頭緊蹙的虛弱模樣,忍不住又嘆了口氣。

他就不該被美色所迷惑,說什麼當天只是高興得了明主才酒性大發喝了那麼多,為了不讓主公發愁,還誇下海口說他一天只要喝一樽酒就可以。

當時覺得自己可機智了,還拉上了志才和他一起,主公聞不得酒味,他們以後經常和主公在一起,為了主公的身體也不能天天一身酒味。

美酒是人間不可多得的解憂消愁之物,好在他們都不是什麼嗜酒如命的酒鬼,一天一樽酒解解饞就行。

美人愁眉不展的模樣實在讓人揪心,他說的時候豪情萬丈,覺得自己一定能做到,等到離開主院吹了風清醒過來,再後悔也來不及了。

他不光絕了自己喝酒之路,還把戲志才的酒水一塊給斷了。

現在想想,當時腦子簡直和進了水一樣,不該啊!

如果他當時只說自己不愛喝酒,只有志才自己是個酒鬼,志才或許會因為他實話實說敗壞他的名聲而生幾天氣,但是看在美酒供應不斷的份兒上,肯定很快就消氣。

一個人有酒喝,就等於他們兩個人都有酒喝。

哪像現在,兩個人全都沒法開口去討要酒水。

他知道主公體弱,受不得酒氣,但是喝了之後可以先洗漱再去見主公,也好過現在這樣對一樽酒都寶貝的不行。

偏偏荀文若知道他們倆都好那一口,見到他們如此窘迫也不肯伸出援手,他不信這人開口主公會沒有反應。

再不濟,他和荀公達在府上待了那麼多天,多少也能攢下來點酒水,拿出來幾壇給他解解饞又不會要了他的命,這么小氣以後還怎麼當朋友?

郭嘉鬧的荀彧和戲志才都不得安生,整個議政廳,只有荀攸自己穩坐釣魚台,絲毫不擔心郭奉孝來纏他。

不是因為他的年齡比較大,而是在他那嚴肅的表情之下,肆意妄為如郭嘉也得小心著來,生怕不小心惹到這人,轉眼就被拎去念叨。

簡直比書院裡的夫子還要嘮叨,念得人頭疼。

戲志才把最後半樽酒喝的乾乾淨淨,荀彧坐的端端正正不接話,吵著要酒喝的那人沒辦法,只能唉聲嘆氣的放棄。

郭嘉缺了美酒整個人都沒精神,有氣無力的翻閱公文,翻著翻著動作一頓,冷笑一聲嘲諷道,「諸位,袁本初以冀州牧的名義寫來的信,可要來看看?」

荀彧荀攸戲志才動作一致看過去,很快,一封名為公文實際上卻充滿試探的信就在幾人中傳了個遍。

郭嘉伸了個懶腰,托著臉問道,「我去把信拿給主公?」

荀彧搖搖頭,看了看旁邊幾個人,攏袖起身,「無需勞煩奉孝,我去吧。」

信件沒有直接送來袁府,而是通過郡縣的吏卒一道道轉手送來,袁本初的試探之心已經非常明顯。

他不確定主公對兄弟之情有多看重,來袁府那麼多天,他從來沒聽人提起過袁氏族人,府上的管事似乎被人叮囑過,連汝南二字都緘口不言。

他問過荀攸,此事荀攸並不知情,剩下之人中,能細心到這種地步的也就只有一個高順了。

當初董卓派人屠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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