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光里在很多事情上都沒有選擇權利,不夠強之前,連聲音都不被允許出,更別說讓其他人聽到。
就像層讓他轉校,即便明知這裡面藏著陰謀,無法反抗光里就只能轉校,他別無選擇。
雪紀常年醫藥費都是總監會出,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姐弟倆根本負擔不起,單單是這一點就扼住兩人命脈,光里不總監會賣命都不。
所以不管光里心中願不願意,短時間內他都要聽從層命令。
學籍信息經轉入東京專,光里今天就要去東京專正式報導,當他跟雪紀道過別,提著整理好李箱走到門口時,身後響起雪紀急匆匆腳步聲。
「姐姐,還有什麼事嗎?」光里轉身。
雪紀急步走過來,朝他舉起手裡黑框眼鏡,有點小喘說:「怎麼突然忘記眼鏡?在外邊一定要時刻戴好它!」
被雪紀遞過來黑框眼鏡鏡框很厚,看起來就古板土,饒是光里戴上去以後估計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來,陌生感覺來。
光里聽戴好眼鏡,這次雪紀沒有再阻止他出門,反而像是鬆口樣子,倚在門邊目送他拉著李箱離開家。
眼鏡鏡片沒有度數,是平光鏡,而且這眼鏡還是一咒具,效果單一且其他術師來說非常沒用,甚至很搞笑——戴上這眼鏡人就在其他人眼裡形象會變醜。
但光里來說,這眼鏡分必要,是他離開和姐姐家必需品。
出眾美貌會惹來禍端,在星見姐弟身上展得淋漓盡致,他們本就弱小,反抗在成人眼裡不值一提。
當年如果不是遇到一位心血來潮年輕術師玩笑般扔給他們這咒具,恐怕光里早毀這張會給他帶來無窮禍患臉。
然而光里出門時根本沒想起這幾乎不離身必要咒具,好像他潛意識覺得哪怕不戴這眼鏡,也不用擔心容貌問題。
精神上頻繁異樣讓光里錯過一班車,等他趕到商量好碰頭地點時,他經晚一小時。
看著空空蕩蕩停車位,光里有些懊惱嘆口。東京專位於遠離市區山上,沒有專車接送光里自己要花不少工夫,而且還要道歉……
「嘀——嘀——」
汽車喇叭響兩聲,光里循聲望過去,路邊停下來一輛黑色汽車駕駛座車窗玻璃搖下,是他在京都專接觸過輔助監督,伊地知潔。
光里上前正要道歉,剛開頭方意外也是一臉歉意:「星見同學很抱歉,我之前臨時有事,被叫走去接人,讓你久等。」
「沒有,我也是剛到,錯過上一班車來遲。」
伊地知潔開後備箱幫忙把光里李箱放進去,等光里上車時,被安排坐後排,鄰座是他未來同班同學。
「伏黑惠,請多指教。」型張揚表情冷淡男生朝光里點點頭,簡單做自我介紹。
「我是星見光里,請多指教。」
光里回禮後,兩人都不是多麼熱情開朗性格,直接冷場。
開車伊地知潔努力嘗試幾次打開題,讓他們兩先熟悉起來,畢竟目前他們是一年級唯二生,兩人力還相差不遠,未來肯定要當一段時間搭檔一起出任務。
可惜伊地知潔努力沒什麼作用,伏黑惠怎麼想光里不知道,他只想安靜調整一下自己不適。
違和微妙感覺頻頻出在他習以常日常生活中,剛才趕路乘車以及換乘都出類似問題,比如他總感覺自己不需要坐車,也不用和人群一起擠車,直接腳下踩東西就能飛起來。
光里確定自己術式是做不到飛,但他覺得那感覺也不是錯……
總之就是感覺非常奇怪,甚至他都有些懷疑這真是昨天那隻准二級咒靈原因嗎?
還是說他其中詛咒而毫無察覺?
想到第二可能,光里就不由得皺緊眉頭,倘若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