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一下,没好气地也在他胸口捏了一把:“你整日都在想些什么啊?”
“自然是在想你。”方多病翻身将他压在了床上,浪荡子一般地捏了捏他的下巴:“你大婚不过才有三日休沐,之后便又得继续去学监,自然得趁着这个时候与你多亲香了。”
说得好像平日里晚上折腾人的不是他一样。
萧承煦几乎都要被他气笑了,但这人手已经卸下了他的腰带,撩开衣摆摸了进来。
他被比自己身上温度低了几分的指尖碰得一颤,拱着腰便想躲。
方多病在床榻间力气总是大得惊人,他没躲几下便被强硬地掐着腰揪了回去。
萧承煦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这会儿还大白天呢……”
话还没说完,衣带都已经被解开了,敞开的衣襟露出了里面红红紫紫的皮肤。
早上方多病那术法没给消下去,这些痕迹到这会儿变得越发惹眼。
方多病在他最深的那个印记上轻抚了一下,看着身下的少年眼睛逐渐变得湿润,他将人抱了起来,脱掉了还罩在身上的衣袍,只留下了亵衣亵裤。
“好了。”他将人往怀里搂了搂,解开了他头上的小冠,“昨天夜里喝了那么多酒,还被我闹得那么晚,今日又进宫待了这么久,累着了吧?”
萧承煦被他搂进了怀里,听着耳边带着笑意的声音,他心口登时便塌软下来。
“也还行吧,跟行军打仗比,这点累又不算什么。”
话虽如此,但少年说话时的声音都是软的,跟撒娇似的。
方多病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好笑地挠了挠他的脖子。
看来贺兰茗玉那事儿总算是过去了。
他看了眼少年泛红的耳尖,抬手将人往上捞了捞,露出一张泛着粉色的芙蓉面。
水光潋滟的眉眼便就这么勾缠着瞥了过来,“我睡觉呢,你干嘛啊?”
方多病憋着笑地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臊起来的小殿下埋回自己怀里,“这不是怕你憋坏了吗?你这睡觉姿势得改一改。”
萧承煦忍不住想拿他脖子磨牙。
但这人哄小孩儿似的在背上轻轻拍着,将他那点别扭跟火气都给拍没了,甚至渐渐真觉出了几分睡意,叫他慢慢地合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