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行为挺君子的。
盛又夏想说谢谢。
可他的手掌很快隔了浴巾,从她的身上到身下开始揉按。
“傅时律,你住手!”
“都湿了,不擦干净吗?”男人双手绕到她身前,掌心往上一托,一揉,沾在胸上的水花都被浴巾给吸附掉了。
盛又夏脸色涨得通红,抬手想要打过去。
傅时律拽着浴巾的两个角,将她的双臂束缚住,让她手都不能抬。
盛又夏两个肩膀还在挣动,傅时律再扣紧了些。
“一会露点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将盛又夏抱出去,将她放到床上,看着一点色心都没有的样子。
“我去拿套睡衣给你。”
盛又夏钻到被子里,将它提到肩膀上。
傅时律把拿来的睡衣放到床边,“我帮你换?”
兜里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那音乐是他当时为了梁念薇换的,所以一听就能分辨出来,是她的电话。
傅时律弯着腰,用毛巾给盛又夏擦拭头发,“我去拿吹风机过来。”
“你别管我了,我待会自己吹,你怎么不接电话?”
傅时律手里的动作很细致,生怕动作太大弄痛了她。
“梁念薇打来的,八成是要跟我解释什么,我不想听。”
盛又夏肩膀不小心从被子里滑落出来,“你不说,那件事还没有证据吗?”
“所以才更不想听了,毕竟她也没法证明她是清白的。”
无非,就是哭哭啼啼,听得让人心烦。
梁念薇连续拨打了几个电话后,绝望了。
季星堂把她送回家后,她没有进屋,而是一路摸进电梯下了楼。
她在楼下的花园里坐着。
眼泪控制不住往外涌,直到有脚步声过来。
梁念薇虽然不知道是谁,但还是慌忙擦掉了泪水。
说话的,是一阵女人的声音。“真丢脸。”
梁念薇忙要起身离开。
但那人却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了回去,“你怎么就只有给盛又夏收拾的份呢?那花明明不是你送的,却还是被她记到了你头上,你个废物!”
“你也知道花的事?”
“都上新闻了,你说呢?”
女人戴着一顶大帽子,不仔细看的话,很难看清楚她的长相。
她在梁念薇的身边坐了下来,“你觉得当一个瞎子的滋味,怎么样?”
“你没必要跟我阴阳怪气的,再说眼角膜的事,是意外,盛又夏的眼睛也撑不住,她很快也会瞎掉的。”
女人闻言,哈哈笑起来,手掌都掩不住她笑容中的刻薄和嘲讽。
“那对眼角膜早就被换给盛又夏了,她不会再失明了,那场火灾是假的,胡玉的儿子也没被烧掉。”
“一切都是盛又夏的计谋,她得到了那双眼睛,而你,失去了复明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