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但一直在给对面和身边的人夹菜。
这个是偲偲喜欢的。
那个是盛又夏的口味。
傅偲舀了一勺清炒虾仁,将里面的青豆一颗颗挑出来,然后把虾仁都放到了傅时律的碗里。
“哥,快吃,别饿到胃痛了。”
傅时律看她的眼神,就跟在看小棉袄似的。
“偲偲,赵薄琰对你好吗?”
“很好。”
“我说的不是给你买点东西那种好。”傅家对这个姑娘,从小就是富养的,一般的小恩小惠也牵不走她。
“我知道,就是很好。”
她话音落定,身后一桌就坐下了两个年轻的女人。
“你今晚没去陪赵公子?”
傅偲的脸色微变,下意识握紧手中的筷子。
不论她们口中的赵公子指的是赵正豪,还是赵薄琰,她都挺怕的。
“他忙死了,我都是随叫随到,哪能天天见啊。”
傅时律原本正将虾仁一口口送到嘴里,听到赵公子三个字后,一张冷面抬起,目光越过傅偲的脸侧,看向那一桌上。
盛又夏轻碰他的手掌,“说的肯定是赵正豪,不会是赵薄琰。”
“再忙晚上总有空吧?他会不会还有别的女人?”
“这种身份地位的人,你还指望他就我一个?”
女人说话声带着掩饰不住地失落,太好的男人是毒药,容易让人上瘾,可一旦要强行戒除时,可就惨烈了。
“他不是……家里有正主了吗?偷吃那么多,万一被抓……”
女人做了个嘘的动作,“你可真敢说,他家里那位比较好应付,编一句谎不就打发了。”
傅时律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被盛又夏给按住了。
“别冲动,应该不是你想得那样。”
“我问问清楚,看看赵薄琰平日里都在哪鬼混,不是,他怎么敢的?”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些话的。
傅偲听得出来,傅时律的口气布满冰寒,眼神冷冽的像是巨渊深潭。
盛又夏干脆将手撑在他腿上,免得他站起身,真的冲过去。
“哥,不会是在说他的。”
“那还能有谁?如今的赵公子,可不就是他吗?家里有正主的,更是他了。”
傅偲心里也乱得不行,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
“要真的是他,那更不应该打草惊蛇了。”盛又夏只能暂时安抚住傅时律,她看眼傅偲的脸色,肯定是在害怕,整张脸都白透了。
傅时律沉着气,但说话声中,很明显带出怒意涛涛。
“你说他出差了,意思就是今晚不回来?”
傅偲只好点点头。
“呵,找野鸡去了,看我不弄死他,干脆剁了!”
傅时律气的,脏话都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