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好。”
离孩子出生还有好几个月呢。
盛又夏和唐茴出去后,没看到傅时律的身影。
荣煜城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唐茴环顾下四周,“傅时律呢?”
“他不是来找你们了么?”
“哪有啊。”
真是奇了怪了,家里就这么点地方,还能迷路不成?
荣煜城转身望向盛又夏,果然没看到傅时律的影子,“他去喊傅太太吃水果,我跟他说了哪个房间的,不会找不到啊。”
唐茴赶紧瞅了眼盛又夏,不至于那么巧吧?难道是听见了……
盛又夏让唐茴坐着,“可能上洗手间了,我去找找。”
她一路找过去,果然就在洗手间门外听到了动静声。
水哗哗地开得很大,应该在洗手,但盛又夏在外面等了会不见他出来。
盛又夏敲敲门,“时律?”
水声突地止住了,像是一下子,她耳边整个都没有了动静。
傅时律将门打开,盛又夏只是看到他领口处都湿掉了,就连两只袖子也是,湿漉漉的。
有一两滴水顺着男人的下巴在往下挂,他用手从上到下抹了把。
盛又夏看到他眼圈里好像有点红意,她不确定地问了声,“你怎么了?”
傅时律冲她扬开唇角,“洗了把脸,有点热。”
盛又夏充满狐疑地看着他,毫不留情拆穿,“屋里没有这么热。”
“给你们孕妇打得空调一点都不冷,我体热。”
傅时律上前揽住她的肩膀,“怎么来找我了,我喝点水,吃点水果。”
盛又夏偷偷看眼他的表情,她怀疑他不会是哭过吧。眼睛很有嫌疑地微微红着。
“傅时律,你哭鼻子了。”
她猛然凑近他跟前,这么说。
傅时律否认的声音扬高,这简直是要让他的脸丢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哭?”
“那你眼睛红红的。”
“揉的,进了东西。”
盛又夏还想说什么,被傅时律强行搂回怀里,“再瞎说一句,我让你知道厉害。”
他回到客厅里,看上去挺正常的,没什么两样。
唐茴没敢多说话,生怕自己说错了。
吃过晚饭,两人才回去,盛又夏坐在副驾驶座内,看着傅时律握在方向盘上的手。
这只手,能开车,能吃饭,唯独拿不了手术刀。
他望过去时,一下就看到了盛又夏眼里的可惜。
傅时律就跟手背上掉落了几颗烟星一样,被烫得收回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