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多美啊……”
徐奶奶是真心夸她。
这话幻化成了一把最尖锐的刀,往傅时律的心窝子直捅。
盛又夏穿婚纱的样子,他记得很清楚,确实美,白色显得人清纯,但是结婚那天她的妆容很欲,傅时律要不是当时厌弃她,怎么都得往她身上多瞥几眼。
可是现在,她即将为别人披上嫁衣!
傅时律一拳砸在门上。
砰——
声音很响,吓得徐奶奶一激灵,
服务员赶紧过去看看怎么回事,一打开门,走廊上却没人。
盛又夏陪着徐奶奶吃了晚饭,老人高兴得很,到很晚了,都拉着她的手不让走。
徐临好不容易劝动她,这才让盛又夏回去了。
她开车回到住处,刚从车上下去,一道强烈的车灯突然直射而来。
盛又夏抬手挡在额前,看到斜对面的车位上,有个男人甩上车门下来了。
灯还是没关,盛又夏眼睛被照得都要瞎了。
她没看清楚是谁,但第一反应是关名姝的人。
这是又要把她绑到手术台吗?
盛又夏拔腿就跑,快步冲进了单元楼,然后按开电梯。
傅时律晚了一步,眼见她跑进去,盛又夏不停地按着关闭键,等电梯门合上的前一秒,她才看清楚来人的脸。
傅时律怎么像个阴魂不散的鬼?!
他们一前一后上楼。
盛又夏来到家门口,刚打开指纹锁要进去,就听到了傅时律的脚步声。
她整个人要往屋里面挤,但门框被一只大手给握住。
盛又夏被他困在怀里一样,她转身看向他,特淡定,“傅先生,干什么?”
傅时律抓起她的手,手腕上那只镯子还没摘掉。
毕竟徐奶奶跟他们一起出的饭店,她也不能当着她的面还。
傅时律想强行将它撸下来,玉镯卡在了盛又夏的手骨处,这可是当做徐家传家宝的,万一摔碎了,盛又夏赔都赔不起。
“你到底要干嘛,松手,要坏了!”
“这玩意,值得你把它当成宝贝?”傅时律想到她说要结婚,他怒意横生,几乎没有商量的余地,一定要给她摘了。
“盛又夏,要结婚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觉得没必要告诉我,是吗?”
盛又夏微怔,抱着自己的左手,“你怎么知道的?”
她可谁都没说。
盛又夏想到了那阵可疑的声音,“你偷听到的?”
镯子已经被摘到了她的虎口处,凭着傅时律的蛮力,很有可能直接会被砸掉。
“你先松开我,我没有要结婚,是骗人的。”
傅时律觉得挺讽刺,这话说的,没人信她。
“你以为我是来阻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