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奖学金拿,再说除了傅偲以外,他也不要别人来追。
啊——
大学生一声哀嚎,没法教啊。
他是不该傻的时候,傻透透的,该傻的时候比谁都精明。
一节课结束,傅偲将他送出琴室。
“我是真不好意思收您的钱,这个钱就是打水漂的,他根本学不进去。”
“没关系,你先教几天看看,他若是实在适应不了再说。”
傅偲还是把今天的工资给他了,总不能让人白费口舌。
晚上,傅偲关了琴室,带赵薄琰回家去。
孙天谕走在后面,在打电话。
傅偲还想跟他说说学习的事,但不知不觉间,面前站了两个男人。
“傅小姐,赵先生。”
“你们是?”
“我们太太想见见赵先生。”
傅偲听到这话,下意识挡到了赵薄琰的跟前,“你们太太是谁?”
前面不远处的车上,下来一个女人。
好久不见。
但傅偲对这张脸记得很清楚,她心里咯噔下,下意识攥紧赵薄琰的衣袖。
大太太走过来几步,最近应该过得不错,满面春风的样子。
“偲偲,我们又见面了。”
赵薄琰看着她,似乎已经认不出来了,“她是谁?”
大太太听闻,作势大吃一惊的样子,“薄琰,你连我都认不出了?你爸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该多心疼啊。”
她嘴上说着惋惜的话,眼角却已肆意飞扬。
赵正豪进去后,人家都说赵薄琰才是人中龙凤,配得上是赵先生的种,肖美闫那一阵风头多强劲啊,没想到老天开眼哈哈哈。
“薄琰,出狱了怎么不回家看看?我们都很想你啊。”
傅偲依旧拦在赵薄琰的跟前,分毫不让。
大太太满面惊奇,“偲偲,你还护着他?忘记他是怎么对你的了吗?”
有些伤疤,傅偲不需要别人来揭开。
“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不要再来打扰他。”
大太太掩唇轻笑,说得真是轻松,她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慢慢握紧。
“他倒是出来了,我儿子怎么办?”
大太太冲旁边两人使个眼色,他们飞快地朝着孙天谕而去。
孙天谕早就发现了不对,想跑的,无奈腿短被人给拦住了。
“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孙天谕被人按住肩膀,赵薄琰一看,想过去救她,要把那俩人打趴下。
傅偲牢牢地拽着他,让他别乱动。
“赵太太这是想当街耍横?还是绑架?”
“我可不敢得罪你们傅家,也不想跟你哥成为敌人,我只是想和你单独说两句话。”
赵薄琰一听,冲上去将她狠狠推了把,“你快滚吧,没人要听你说话。”